她的手指柔软纤细,只是这次划破了几道口子,他握着轻轻的吻,掌心酥酥麻麻带着湿润。
“这次慎儿的手伤了,我舍不得。”
他又转吻着她的指尖,“下次,可就要多劳烦劳烦慎儿了。”
*
董淑慎觉得自己也是愈发荒诞不经了,若为贤妻者不能纵夫君过度放纵,这是董家的嬷嬷教她房中术的时候说的。
好像这事情单是为了服务男人一样,她们女人就要对此羞怯,把自己当个工具似的。
梅鹤卿在身后抱着她,他现在还在平静着心绪,董淑慎那副样子着实太过迷人。
“慎儿,想什么呢?”
他在她肩头亲了亲,皮肤蒸腾的淡淡粉色还未完全褪去。
董淑慎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梅鹤卿笑了笑对她道,“你把我当你的工具,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她情不自禁地脸色发红,梅鹤卿贴上去,“怎么了?工具不好使?”
董淑慎的脑子里又一次次的浮现那些画面,他每次有种脱了缰绳马的野烈。
“好不好,回答我?”
他偏偏要问,董淑慎低声应他,“好,你很好用行了吧。”
梅鹤卿肆意的笑了一声,“我会更好用的。”
她刚想捂他的嘴,就听的门外叫人的声音,是田叶和杨双。
“鹤卿哥,你在吗?”
她们是为了杨凌风来的。
梅鹤卿应了一声准备起身,董淑慎也想坐起来被他按下去,“慎儿你就别起来了,好好歇歇,听话。”
董淑慎一想自己也干不了什么,遂又重新躺下,他穿好衣裳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起身出去。
“嫂嫂,双双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人在门口跪着,梅鹤卿赶紧扶她们起来,田叶不肯。
“鹤卿啊,他虽然犯了大错,但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他好不好?”
杨双不说话默默垂泪,梅鹤卿对她道,“双双,犯错了肯定要被罚,杨大哥是我多年挚交,我会向圣上说明缘由的。”
“赶紧扶嫂嫂起来。”
田叶继续着,“他是一时糊涂啊,糊涂啊。”
本朝杀文人的很少,基本就是一贬再贬。
杨凌风又不算是卷到什么大的政治斗争里,应该也是这个下场。
安抚完两人后,梅鹤卿才重新回去,他脱了外袍上塌把董淑慎搂在怀里,董淑慎并没有睡着。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慎儿,你上次来问我同双双什么关系,是不是你醋了?”
董淑慎想到之前酸酸胀胀的感觉,捏了捏他的手指,“对啊,醋死了,你还很高兴是不是?”
“谁会叫一个女孩儿住进自己家里,又不是梅南枝你亲妹妹。”
“梅鹤卿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
之前忍了太多,现在董淑慎只想好好的问他,叫他一样一样好好解释。
梅鹤卿按着她要挠他腰的手,“双双她,算我……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