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泽明回头柳玉行又将手收回:“能使用此等剑法,在归浮山了那位大人。
不做第二人想,若是那位大人在,其他人的安全你可以安心。
这剑招的范围这么大,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不要去添麻烦为好。”
“那位大人,你是说沈蔚兰?”李泽明嗤笑一声:
“我真搞不懂你们,平时师过来师过去,谁都能攀上关系。
怎么提起沈蔚兰倒是变得客气,推三阻四的,你们讨厌他?”
“这、这怎么可能,沈...沈真人那么厉害,我怎么会讨厌他。”柳玉行连忙否认。
其余人也是连连摇头,连李泽明直呼沈蔚兰的名字都来不及追究。
李泽明不耐烦道:“不是,讨厌一个人跟他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讨厌得连面都不想见,你们怎会还站着不动。”
“沈真人战斗时不喜有旁人在场,这会成为他的拖累。
我们是不想给沈真人添麻烦,在这儿等着,还可以给回来的人引路。”
“成为拖累,沈蔚兰亲口说的?”李泽明不相信沈蔚兰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李泽明审视着自己,柳玉行侧过头移开视线:“沈真人什么都没说。
是我自己察觉的。”柳玉行紧皱眉,坚毅的脸上写满愁苦。
如同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大狗,他回想起沈蔚兰那时看自己的冰冷目光。
是那样的无情,漆黑的双眸中从始至终都未曾浮现自己的身影,他被完全无视。
柳玉行紧皱眉,坚毅的脸上写满愁苦:“沈真人那么强,那次会带上我。
完全是看在师父的面子,结果我什么忙都没帮上不说,还添了不少乱。
沈真人说不定已经讨厌我了,我还不会说话,净惹人生气。
哎,我只恨自己实力不够强大,不配与沈真人并肩作战。”
李泽明有点明白为何沈蔚兰会在红峰山一个人居住,受了伤不说没有随从。
连个帮忙的朋友都没有,在那四天里没有一个人来探望,东西都是由仙鹤飞来送。
这种情况这帮家伙都不愿露面,一副要他们命的架势。
谁愿意留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够了,你说得足够明白。
归根究底,你们是因为怕在沈蔚兰面前失了脸面,所以不敢见他。”
李泽明似笑非笑:“说他强,怕拖累他什么的都是借口,真是丑陋啊!”
柳玉行像是被戳中心事,脸色瞬间苍白,本能的反驳道:“你明白什么?!
你从未见过那位大人,你若见过自然会明白,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位大人一直带领着我们抗击兽潮,是人人向在的存在,我只希望能有一天。
自己能堂堂正正追随在那位大人身后,得他几句赞扬就可以。”
李泽明看着眼前这个倔得像头驴的男人,他带领的队伍也同他一样油盐不进。
眼见火漫延的趋势在咫尺处停下,李泽明心知沈蔚蓝的极限快到了:“行吧。
你们就在这儿等,我自己去看看,你们要记住今晚的选择,以后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