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也都见过,有些甚至还说过话,你难道真的忍心见他们堕入魔道而亡吗?!”
李泽明放下酒杯,柔和的灵力泄去沈卓拍在桌上的力道,他生气不要紧。
可不能毁了这桌上好的酒菜:“我当然忍心,他们于我不过是几面之余的陌生人。
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先前出手已是我大发善心,仔细想想。
他们若是牺牲,归浮山便少些战力,于我岂非更好。”
“你!?”沈卓被刺得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对啊,李泽明说到底是山外之人。
他怎么可能再施援手,可那些人是随自己进入迷罗之森。
自己将有责任将他们带出,可现在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身受魔考。
而唯一有办法的人就在眼前,可他却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
沈卓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能为力。
隋沐雨起身,轻轻拍了拍沈卓的肩膀,李泽明的拒绝早在她意料之中。
就像他们当初没有将苍越国人的性命放在心上一样。
李泽明也不会对归浮山人的性命有任何怜悯,况且他又不是什么好心人。
相反,李泽明能在短暂几年平复叛乱,统一苍越国。
靠的不可能是菩萨心肠,手上鲜血不知凡几,就算是叛贼本质上也是苍越国人。
李泽明仍能心狠手辣,更别说归浮山的人了,他没趁乱多杀几个就算好的。
世事真是无常,当初他们肆意用山外之人的性命布阵,如今他们的人身受魔患。
而 现今唯一知道的解法却掌握在一个山外之人手中,命运可真是讽刺。
但方法就在眼前,有些还是要试上一试,安抚完沈卓后,两人重新坐下。
隋沐雨开口道:“其他人你可以不在意,沈老祖呢,他待你一片真心。
有他在,你凡事皆有可靠,若你放任谣言不管,不久后事情做实被如在他头上。
老祖一直以除魔卫道为已任,你忍心见他多年辛苦积累的好名声就此烟消云散。
让背人之人奸计得逞,你又能获得什么,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师兄弟。”
“老实讲不就好了,就告诉大家是我能解魔患,不过方法我不想说。”
李泽明可不想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明生可以限制住沈蔚兰,可对他无用。
隋沐雨被直接拒绝也不气馁,李泽明先前已经出过手,可一就可再:
“那时大家只会认为你是为老祖遮掩,只有由你将方法说出。
真正救得静心院那些人,眼见为实,大家才会相信方法是由你而出。”
李泽明算是明白,说来说去都是希望自己救人,若是自己不应。
隋沐雨怕是会想许多说辞来劝,直到自己同意,真是麻烦......
李泽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让我去救他们是不可能。
不过我可以把方法告诉你们,至于相不相信,要不要用就看你们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