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明说着移开视线,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蔚蓝如洗:
“不过你若是选择离开,我会感到些许寂寞也不一定。”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哪能离开。”叶晟轩轻轻勾起嘴角,很快又压了回去:
“归浮山之行,让我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短浅,人生短短一瞬。
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唯有修道才能将这瞬间延长。”
李泽明觉得叶晨轩身上有发生了什么变化,说不上来是哪里,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你说的什么,我都快听不懂了,你不会是打算要修道吧!?”
“哈,我是在感叹与其将心思花在回去蜀兰国之后被卷入权利纷争中。
不如在此处求个太平,实不相瞒,这遭生死轮回之后让我看清许多。
对于皇位我早就无意,又何必回去途生风波。”叶晟轩一语表明态度:
“现在我所想便是如何将灵米成功栽种出来,用来帮助更多的贫苦百姓。”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我面前也打马虎眼了,你最近分明心不在焉。
若不是想家难道是思春啊,若是看上谁你说啊,我替你去提亲如何?”
“你莫开我玩笑,我说便是了。”叶晨轩见终于聊到这里,心下松了口气。
虽然李泽明将他当做朋友,让他不用顾虑彼此身份,若他们是在归浮山自己可以。
可此时此地,与在归浮山不同,李泽明地位超然,一举一动皆受瞩目。
而他不过是皇太孙从外带来的友人,甚至不是苍越国人,自然难得信任。
从他踏入苍越国那一刻起,盯在他身上的目光就从未消失过。
想来是苍越国王不放心派人一直在监视他,将他的一举一动汇报给苍越国王。
其实他在蜀兰国虽说是危机四伏,但在苍越国他同样如履薄冰。
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不会有人乐见自己能影响李泽明,不过比起骨肉相残。
他宁愿背井离乡,更何况现今其他五国国内魔祸不断漫延,纷争不断。
有心之人将之认定为是天灾,是因为当今圣上得行有失,上天才会降此灾祸。
目的是在挑弄是非 ,伺机挑动民众闹事,想颠覆当朝皇权。
如今知道解法的除了归浮山之人,便只有李泽明,他就算是一开始回了蜀兰国。
恐怕也免不了来苍越国一行:“如今天下大乱,到处生灵涂炭。
追根究底一切起因,皆始魔祸,若任其发展,早晚殃及苍越国。
不可不防,你对魔气知之甚多,不知可有办法应对?”
“当然,祖爷爷不是已经昭告天下,我便是天命所归,所以六国唯我苍越国无事。
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说谎不成,对魔气若是我苍越国之人受难我自当出手。
若是其他人恕我爱莫能助,我想归浮山应该会出手。”
李泽明自然知道叶晟轩在担心什么,不过自己可没有要出手救他人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