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好像害牙疼那样的,哼哼了几声,结束了通话。
“贼婆娘!”
江文东骂了句,立即呼叫宁若初。
电话没人接。
“难道初初还在做手术?”
江文东等了足足半小时后,再次拨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这让他心中不安,翻身坐起,不住的拨打她电话。
“我得让我妈,派人去她家看看。”
越来越不安的江文东,第十八次呼叫宁若初时,电话竟然通了。
那个熟悉的烟熏嗓里,带着说不出的疲倦和困意:“喂,哪位?”
江文东连忙说:“是我,江文东。”
“文东?”
宁若初在那边愣了下,睡意全消,声音里鼓荡着惊喜:“是不是又想我了?”
江文东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接电话?”
“我在睡觉啊。睡的很死,没听到。”
宁若初如实回答后,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我错了。没能及时听到,你的来电声。”
江文东再次愣了下,心中愧疚。
他终于想起来,宁若初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昨晚独自跋涉近千公里,今天白天还没耽误动手术;精神和体力透支的厉害,下班后可能连晚饭都不会吃,就睡着了。
不过他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轻声回答了,宁若初刚清醒时的那个问题:“初初,我想你了。”
宁若初马上回答:“我这就去找你!”
江文东——
他可不敢再像昨晚那样的,对宁若初说“你来”这俩字了。
因为宁若初是真会来啊!
“不许来。”
江文东连忙阻止她:“我只要听听你的声音,就心安了。”
“真的?”
“真的。”
“你喜欢我和你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行。”
“那,我叫几声给你听?”
“叫什么?”
“压埋跌——”
听电话里传来这种声音后,真搞不懂宁若初要叫什么的江文东,很是无语。
可初初的叫声,确实很好听啊。
她又说:“我的裤裤,在你那儿。”
他回答:“我知道。”
她说:“你现在可以用。”
他问:“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用?”
她重复刚才的话:“你现在可以用。”
他找出那个裤裤,满脸的不解:“怎么用?”
“笨蛋。”
她嗔骂了句:“我喊压埋跌时,你用啊。”
他恍然大悟——
天亮了。
又黑了。
再次亮起时,已经是江文东回到天桥镇的第五天!
就在昨天,天桥娃娃菜和菜鸟泡菜在京城赚的外汇,全部兑换成了本国货币,打到了天桥镇蔬菜公司(娃娃菜的账户),和菜鸟食品的公帐账户上。
随着货款的到位,天桥镇也会在今天上午十点,召开表彰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