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松开叶星辰,抬脚要坐回沙发上,再给韦婉解释什么呢,就感觉香风扑面。
江文东再次抬头看去——
砰!
韦婉的额头,就重重的撞在了江文东的鼻子上。
为了救下叶星辰,韦婉可真是拼了!
鼻子遭受重创是啥感觉?
反正江文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就是感觉泪水伴随着鼻血,哗的冒了出来。
一头锥把江文东斩与马下后,韦婉还没算完。
抬手就抓住他的头发,右臂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拉!
这才对江文东附耳低喝:“江文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光天化日之下,既然敢强行非礼顶头上司!你这是在自己作死,懂不懂?”
江文东懂吗?
他不想解释,也懒得挣扎了。
只是随手拽起小秘书的衣襟,先擦擦鼻血再说。
江文东的反应,让小秘书颇感欣慰。
赶紧松开他的脖子,顺势脱下外套,帮他擦着鼻血,嘴里不吝褒奖:“对,你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我们才能避免最可怕的事情发生。”
稳住江文东后,韦婉连忙又把此时,依旧趴在案几上的叶星辰,拽了起来。
“辰姐,请您暂息雷霆震怒!”
“我敢说,江文东刚才肯定中邪了,才敢冒犯您。”
“看在他为天桥镇,也为白云县做出过突出贡献的份上;更为了您的威望着想,请您原谅他的大逆不道。我敢说,被我狠狠教训过后,他以后肯定不敢再冒犯您了。”
韦婉嘴里帮江文东求着情,手上也没闲着。
先把梦游般就知道流泪的叶星辰,搀扶在了沙发上。
又飞快的帮她盘头(丸子头散了),整理衣衫。
最后又端来一杯水,让叶星辰喝几口,来缓解下情绪。
唉。
这小秘书对叶星辰来说,更像是个保姆。
江文东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幸好。
无论是叶星辰给他咬的舌头,还是韦婉给他撞破的鼻子,伤势都不严重。
“难道我最近啥事都挺顺的,有些飘飘然了,才遭到了如此沉痛的打击?”
江文东双手扶着洗手盆,看着镜子里那张书呆脸,开始反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是韦婉。
韦婉已经穿上了那件带血的外套(深颜色,看不出鼻血),低声对他说:“经过我的一番苦劝后,辰姐看在我的薄面上,终于肯点头答应原谅了你。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再打辰姐的主意了。如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啥啊?
你知道个啥啊!
我啥时候打这个贼婆娘的主意了?
还要她原谅我?
江文东张嘴——
却被韦婉抬手打断,低声说:“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一声最真挚的谢谢。我收到了!江文东,你个大坏蛋。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再次亲口争取到辰姐的原谅。”
江文东满眼的蚊香圈——
“记住我的说的话。要不然,我会对你失望的。”
满脸忧国忧民样子的小秘书,回头看了眼叶星辰,又给了江文东一个可爱的白眼球后,才快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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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县羞恼成怒;
韦婉单骑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