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李叔叔。”
今晚喝了差不多一斤多白酒的江文东,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只要坚守,坚守以群众利益和国家利益为主的大原则。就算,就算打着滚的过马路,钟主任也只会晒笑一声拉倒。”
“哈,哈哈,你明白就好。走了!”
李昭豫抬手,重重拍了下江文东的肩膀,拒绝他相送后,自己脚步踉跄的走出了包间。
滴滴。
李昭豫的司机,启动车子后按了下喇叭,算是和江文东告别。
江文东挥手告别时,脚下也是接连踉跄。
娘的。
貌似是喝多了啊。
我的车子呢?
还有,县招待所在哪儿呢?
我怎么就找不到了?
深夜十一点——
江文东晕晕乎乎的在大街上,孤魂野鬼般的走了半晌,也没找到他的车子,和县招待所。
反倒是因酒劲持续的上涌,眼皮子越来越沉,只想就地躺下,赶紧睡过去。
“不能睡。”
“要不然,冻不死,也得生病。”
“再碰到野狗啥的,岂不是麻烦了?”
江文东强打着精神,来到了邮政局的门口。
他重重坐在台阶上,从公文包内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给清中斌,让他过来帮自己找到招待所在哪儿。
谁能告诉江文东,清中斌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在线等,挺急的!
给陆小九打电话?
还是给人已经来到了青山的宁若初打电话?
还是给已经返回天桥镇的驿城侠他们,打电话?
“白鹭他们都喝了酒,小九太远,就给初初吧。”
江文东喃喃自语着,开始拨号。
很快。
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江文东。”
江文东打了个酒膈,闭上眼喃喃地说:“我现在,现在白云县的邮政局门前。喝多了,喝了太多。初初,你来找我,找我。呼,呼呼。”
话还没说完,江文东就发出了鼾声,呼呼的睡了过去。
睡得就像死狗那样。
却也在模模糊糊中,隐隐察觉到他被人费力的搀上了车子。
他好像吐酒了。
吐了那个人一身。
还好像感觉那个人,用手指甲用力的掐他。
一点都不疼。
还能感觉到,他抱着初初那柔软的腰肢,脑袋埋在人家怀里,怎么弄也不松开,就这样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江文东僵住了的意识,终于慢慢转动起来时,已经是次日早上七点半。
这主要是因为他的潜意识内,提醒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要不然,他肯定得睡到午后。
“初初,早上好。”
用力嗅了下初初怀里的香气,江文东很有礼貌的问早后,慢慢的抬起了头。
然后就看到了——
左手拖着下巴,侧躺在他身边的叶星辰!
正满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