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脸上的法令纹很深,一看就是那种不苟言笑,却发号施令惯了的。
女人相貌姣美,但眉宇间却暗藏狠戾之色。
看到这个老者后,江文东顿时心中一动,对他笑着点了点头,迈步走出了电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老者就是那夜太郎。
那个女人则是他“微服实地考察”时的秘书、或者保镖。
从老者的精神头来看,还算不错,应该是病好了。
江文东礼貌性的对老者点头微笑时,他也下意识的点头回礼。
“他们这是外出吃饭。傍晚时分,会在千佛山上被一个泼妇给讹诈。”
江文东走向客房那边时,回头看了眼。
老者和少妇,已经走进了电梯。
江文东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昨晚太过疯狂的初初,脖子上还戴着黑色的项圈,抱着个枕头的呼呼大睡。
江文东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拿起留下的便条刚要揉起来,肩膀上就多了一只脚丫。
心儿顿时一颤——
宁若初早就醒来了,只是江文东不在,她懒得起床。
在他开门回来后,她假装还没醒来。
等江文东坐下后。才突然搞偷袭。
被她用脚背勾倒在了她怀里后,江文东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问:“累不累?饿了没?”
“很累。”
初初媚眼如丝:“更饿。我要吃好好。”
吃好好?
吃什么好好?
看着腰肢妖娆着缠上来的女人,江文东几次想伸手推开,都没舍得。
人不风流枉少年——
十二点半。
江文东抱着烂泥一般的初初,走进了浴室内。
躺在温度烫手的白瓷浴缸内,宁若初才算是恢复了些许的精神。
问:“你怕我吗?”
“怕。”
“下次约你,你还敢见我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就不怕肾脏受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不起。”
宁若初低声道谦。
江文东不解:“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我和你在一起——”
宁若初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痛苦:“哪怕我很清楚,这样会有损你的身体健康,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个荡妇。”
“傻孩子。”
江文东轻抚着她的脸颊:“你见到李世杰时,有这种感觉吗?”
嗯?
宁若初一愣睁开眼。
眸子里的痛苦之色,迅速消散。
立即浮上了本有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