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早在美地国时,就参加过自由搏击的比赛。”
“现在18a,又能轻轻松松的给我个大背摔。”
“就连白鹭,好像也是打遍三里村、五里庄都无敌手的小泼妇。”
“我总共就认识这几个女人,怎么个个都是惹不起的暴力女?”
“幸亏小柔儿和贼婆娘,打不过我。”
“要不然,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江文东满脸的心有余悸,魔怔了般的叨叨时,一碗“香气扑鼻、颜色翠绿”的草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耳边传来了,韦婉那温柔的声音:“大郎,该喝药了。”
啥啥啥?
江文东立即打了个冷颤,慌忙抬起头,却被韦婉趁机一把捏住下巴,开始灌药。
这日子,还怎么过!?
只感觉日子比中草药还苦的江文东,满脸的生无可恋样子。
“以后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都会亲自给你熬药,监督你喝药。七天一个疗程,连喝六个疗程。”
韦婉端起空碗,语气严肃:“你只有配合的权力,没有反抗的资格。你可以把我监督你喝药的这件事,视为我的政治任务。至于是谁赋予我的任务,还要我给你解释吗?”
唉!
江文东重重的叹了口气。
事情越来越糟糕。
已经到了让锦衣卫的小公主,亲自给他熬药,并监督他喝药的地步。
如果他现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就是个正常男人,那会是啥结果?
欺君之罪!!
一个谎言,是需要一万个谎言去圆谎的。
撒谎对江文东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问题是,是药就是三分毒啊!
最为关键的是,他是真怕自己被活生生的毒死。
陆小九还年轻,关键是那么漂亮,成了小寡妇后得有多可怜?
“好了,吃饭。吃过饭后,我给你汇报下今天下午的情况。”
韦婉端上了两碗面条,一盘海米拌黄瓜。
奇怪。
她怎么就喜欢做黄瓜呢?
江文东的厨房内,除了黄瓜之外,还有老黄(黄开山)嫂子,从自家院子里的菜园内,送来的小白菜、西红柿等新鲜蔬菜。
锦衣卫的小公主——
江文东心中一动,说道:“今天下午,我去了龙山县。”
他以极其认真的态度,把他在龙山县所经历的一切;和清中斌所说的那些话,全都讲述了一遍。
甚至都把田红敏跪在面前,忙活半天都没吃到直立黄瓜的这件事,也说了出来。
韦婉很惊讶!
因为她能看得出,江文东没有撒谎。
更没有拿某件事来恶心她,纯粹是就事论事。
正因为这样,她才不信龙山县那边的情况,会是如此的糟糕!
“韦婉。”
江文东坦白从宽后,语气更加的真挚:“你能动用你家的全部能量,帮龙山县的110万人民群众,做点有意义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