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拉拢呢,就是敬而远之(架空)。
第二条防线。
是商。
人家掌控了龙山县的所有企业。
如果把事情闹大,所有企业马上就会有所反应。
比方集体关门啊,辞退工人等等。
无商不稳!
“还是关键是第三。”
韦婉说:“他们的第三条防线,就是黑。当官商两条防线,起不到直接作用、或者没必要动用时,第三条防线就会被启动!几个证人遭受意外,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敢说,清局如果有大动作,他们可能就会动用枪械,搞暗杀!”
江文东猛地打了个冷颤。
这年头民间的枪械,藏匿很多的。
镇大院看大门的老张头,都能随时摸出一杆三八大盖来,何况是龙山苗某人?
“把人逼急了,真的会死很多人的。”
韦婉再次强调:“江文东,不是我不想帮你,也不是不敢帮你。我就是怕我们俩承受不住,擅自行动带来的灾难性后果!你,明白我的苦衷吗?”
江文东怎么能不明白?
他默默的站起来,走到了院子里。
今晚的月亮,依旧很圆。
这让他再次想到了田红敏——
“再坚固的堡垒,也能从内部击破。”
韦婉跟着他,在小院子里来回的转圈:“也许,争取某个女人,才是破局的关键。”
江文东再次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后世很多坏官的落马,其实都毁在女人手里!
“宁县和白主任都是女人,清局又不善于此道。你吧,倒是有一定的道行,偏偏又是个大太监。唉。”
韦婉忧国忧民的叹了口气:“要我说,你还是不管清局的决断,把他早点调离龙山县吧。要不然,他真有可能会被毁掉的。”
江文东又何尝不想这样?
可清中斌那双坚定的眼睛,却总在眼前浮现。
“清局说的不错,他在龙山一天,就能给那些人形成威慑力。就能避免,一些群众遭受无妄之灾。”
江文东抿了下嘴角,抬头看着圆月,声音空灵:“清局明明知道,他当前就站在万丈悬崖的边上,随时都能摔下去,粉身碎骨。却依旧要履行,他所肩负的使命。单从这一点来看,我不如清局。”
“你也别妄自菲薄。为人民服务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和清局,只是选择了各自最擅长的那一种罢了。”
韦婉耸耸肩:“所以啊,你得赶紧治病!只要你能直立了,就能暗中搞定田红敏,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继而为你所用。”
江文东——
18a小小的年纪,相貌是如此呆萌,怎么思想这么龌龊呢?
“哎,对了。”
韦婉好像想到了什么:“我有锦囊妙计一条,也许可解君所忧。”
啪!
江文东抬手,就抽了韦婉的后脑勺一下,随口训斥:“有办法赶紧说,少咬文嚼字的。”
韦婉立即炸毛:“你敢打我?信不信我马上让你飞起来?”
江文东连忙后退。
怎么就忘记18a,会几手三脚猫的本事了呢?
“哼,这笔帐先记下,以后再和你算。”
韦婉挥舞着小拳头,威胁了下江文东。
这才说出了她的锦囊妙计:“江文东,你为什么不直接调到龙山县?只要你去了,我就有绝对的理由,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和陆家一起,给予你最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