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收起伞,随即用肩膀推开江文东,冲进了他的卧室内。
她得检查下,江文东的卧室内,有没有留下女人再次过夜的证据。
比方撕破的丝袜啊。
用过的卫生纸啊等等。
毕竟不直立的男人,还有手和嘴不是?
看着她甚至单膝跪地,掀起床单检查床底下,江文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死探子!
谁家的探子在探听消息时,像你这样肆无忌惮啊?
我让你看——
江文东趁韦婉趴在床下,搜索下面有什么东西时,抬脚就踹在了她的屁股上,直接把她踹倒了床底下。
韦婉暴怒!
向后退着要爬出来,却被江文东及时抓住她两只脚的脚踝,又塞了进去。
韦婉真会大背摔——
可惜低矮的床底,极大限制了她的发挥,只能怒骂死太监,赶紧把她拖出去,要不然家法伺候!
江文东会被她吓住?
连声冷笑着,用床单把她的两只脚捆在了一起,又绑在了床头上。
这才拍了拍双手,转身走出了卧室。
做饭下面条。
就在他刚下好面条,韦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终于解开了床单。
她高举着一只鞋子,杀气腾腾的跑了过来。
江文东立即抄起了菜刀!
韦婉——
和她四目相对片刻,江文东哈哈大笑了起来。
韦婉的脸蛋上,全是床底灰。
她立即敏锐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擦了把脸,把手举到眼前一看。
江文东以为她要发疯——
她却在愣了片刻后,丢开那只鞋,双手猛地捂住脸,蹲在了地上。
看着无声却剧烈抽噎的韦婉,江文东有些尴尬。
他对韦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再怎么说,18a也是个比他小了两三岁的小姑娘。
关键是她平时的工作,堪称是相当出色。
更是主动担负起了,给江文东洗衣服、熬药的保姆工作。
“咳,那个啥,别哭了。这要是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会影响不好的。”
江文东蹲在他面前,去拿她的手时,低三下四的道歉:“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
保证以后啥?
不等江文东说完,韦婉的小脑袋,忽然重重撞在了他的怀里。
猝不及防下,江文东啊的一声,仰面摔倒在了厨房的地上。
韦婉立即果断的,抬脚骑坐在了他身上,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举起来,对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砸。
她肯定不会用力。
可侮辱性极强!
“收工。”
接连砸了十七八拳后,韦婉这才拍了拍小手,松开他站了起来。
“死探子!”
江文东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就要和人拼命。
韦婉却抬起手腕,指了下手表:“文东书记,现在七点四十了。”
七点四十,就是上班时间到!
已经举起右拳的江文东,甩了甩手,淡淡的吩咐:“吃饭!吃过早饭后,我们去县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