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台却依旧握着话筒,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足足七八分钟都没动弹一下。
终于。
她慢慢的放下电话,缓缓的起身,脚步有些蹒跚的走进了休息室内。
在关上门后——
她猛地复活。
昂首无声狂笑起来。
花枝乱颤了老半天,依旧无法释放内心的狂喜。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衣服丢开,惦着雪白的足尖,摇曳着东奴二字,原地翩翩起舞。
午后一点整。
这些天来,每天都要跟着江文东去新区那边奔波,只有中午和晚上才回来市区的王佛,慵懒嗯了声,随着闹钟的响声,从卧室内睁开了眼。
不是闹钟。
是电话。
她拿起电话:“我是王佛,请问哪位?”
“佛儿,是我。”
王老沮丧且低沉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你知道鲸落的事了吧?”
鲸落——
这可是个全球震惊的消息,王佛能不知道吗?
她也没因王老始终没给她来电话,就觉得奇怪啊,当回事啥的。
因为她的信仰,和人与众不同。
陈应台、商小仙的信仰,就是升职升职再升职。
王佛的信仰——
以前是渴望像王裙那样杀出亚洲,走向世界,成为最最神圣的祭品。
现在的信仰有所变化,会经常性的去还想,某东穿上她的精致小马靴,把她的眼球活生生的踩出来。
“知道了。”
王佛翻身坐起,轻声说:“爷爷,您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虽然不关心国际大事,也不在意仕途,但却不代表着她不懂哪些事。
如果王老听从她的建议,抛出江文东的“鲸落论”,早在鲸落之后的第一时间,就给她打来电话报喜了。
“是啊,我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谁能想到,这么石破天惊的大事情,会被一个黄口小儿说中了呢?”
王老苦笑:“更让我崩溃的是!鲸落论明明是他分析出来的,可他碍于出风头太多,关键是自身太年轻,不想再招摇,才把功劳推给了你。我,却把这天大的功劳,当作破鞋丢掉。”
“这证明咱们王家,和这次的贪天大功没有缘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您老,也别太当回事。”
仕途心特别淡泊的王佛,用娇柔的声音开导王老。
王老的心情,好了很多。
说:“虽说我们王家,错过了这次机会,却不用因此承江文东的情!关键是,商小仙这次从龙山腾飞后,我们王家必须得从商家那边,索要一些好处。我的意思呢,是争取市长之位!我准备,派那个孩子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孩子是谁?
王佛的脑海中,立即浮上了那个刚刚杀出亚洲,来年要竞选全球祭品的女人的“正经”样子。
她笑:“爷爷,您说了算。我没有任何的意见。如果王裙来龙山,我和凤联军肯定会给予她,最大的支持。”
王家祖孙俩在通话。
江文东则刚被婉儿,从睡梦中叫醒:“起来,起来,给本财主去地里干活了!看你困的这样!实话实说,昨晚去哪儿鬼混了?又是和谁鬼混了?”
给你个大脚丫子吃——
看到婉儿挽袖子,一手掐腰一手拿鸡毛掸子的地主婆样,江文东的一只臭脚,就毫无征兆的踩在了人家的嘴上。
婉儿大怒!
噌地跳上来,骑跨在他身上,左手掐住他脖子,右手刚要做武松打虎状。
忽然愣了下。
右手往下伸去,随口问:“你这儿藏了个啥东西,这么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