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鹿顿时眼眸铮亮,连忙拿出准备好的香烟,红唇叼着点燃了一根,放在了他的嘴前:“东哥,您不会嫌脏吧?看您开车不方便点烟,我就斗胆帮您代劳。”
“哈,哪有这么多事?古有红袖添香,今有小鹿叼烟,都是美谈嘛。”
江文东接过香烟,哄女人的话压根不过脑,绝对是张嘴就来:“小鹿,今天是刻意为我精装打扮过吧?不错啊。就是我怎么觉得,你这衣服上啥的看着眼熟?”
也不怪江文东看着张小鹿的穿着,甚至发型都看着眼熟。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张小鹿穿的套裙、裹腿的黑丝以及小皮鞋,都是和婉儿所用的一个牌子。
就连婉儿习惯性示随意挽起的丸子头、以及左耳戴着的白金耳钉,张小鹿都是学了个十足。
这也足够证明——
此前苗某人把婉儿,都给观察了个足够仔细!
“是的。”
张小鹿讨好的笑道:“韦秘书的穿着,肯定也代表着您的审美喜好。我虽然不敢自问和韦秘书相提并论,但还是可以东施效颦的。”
江文东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却在想:“死探子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发型,啥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关键是我也懒得,理睬死探子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发型的。不过张小鹿既然学她,那就学吧。唉。”
他暗中叹气,是因为真不喜欢张小鹿时时刻刻的讨好态度。
他希望比他年长五六岁的张小鹿,在工作中能把他当同志,在私下里能把他当大哥哥来对待。
毕竟总是讨好一个人,其实双方都很累的。
不过。
江文东很清楚,张小鹿只能是张小鹿,她永远都不可能像婉儿、或直像王佛那样和他坦然相处。
张小鹿真那样做了,江文东反而不会放心她。
毕竟张小鹿是土生土长的龙山人,背后的张家在龙山,更是开枝散叶那么多年,根须早就深扎龙山。
如果张小鹿和江文东的关系,真像他和婉儿那样自然,她背后的张家就会丢掉对他的畏惧心!
张家的心态也会发生变化,渴望能通过张小鹿,从江文东这边获得更多的资源,和利益。
因此。
张小鹿在江文东的面前,必须得是始终处在奴颜婢膝的状态中。
唯有这样,江文东才能让张家畏惧他,不敢对他心生太多的想法,才会乖乖的听话。
这也是苗世杰为什么确实宠爱张小鹿,可却随时都会翻脸,狠狠给她一个大嘴巴,始终把她当作一个玩物来对待,从而让张家始终敬畏他的原因。
有时候。
唯有让人对自己心存敬畏,才能让人执行自己的指令。
其中的意思,和慈不掌兵一个道理。
“东哥,我给您说下我们家,以后无条件配合您工作的计划吧?”
张小鹿看车子驶出了龙山市里后,左手悄悄放在了他的腿上。
江文东低头看了眼,点头:“说。”
昨晚累的够呛——
张小鹿这只做小动作的手,还不足以唤醒沉睡的那个啥。
张小鹿开始汇报,她爸给她说的那一切。
并把龙山张家在当地的主要人物,全都如实坦白。
江文东凝神细听,不时的点头。
暗中感慨:“虎子老婆昨天和我说的那些,还真是金玉良言。张家在龙山的影响力,还真像隋唐时期的五姓七望。家里没有特显眼的‘大人物’,就属张小鹿这个的职务最高。但在乡镇基层,却有着我以前没想到的掌控力。”
“还有一件事——”
张小鹿垂下眼帘,说:“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许华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