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图我的钱。”
“而是要借助我,像牛仔裤借助我那样,抬高你在慎家的地位吗?”
“妈的,我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女人?”
江文东有些烦恼的想到这儿时,检查室的门开了。
医生出来喊道:“申东东的家属呢?”
申东东——
是申酿在挂号时用的假名,只为不想在医院留下任何的记录。
反正这年头又没有电脑联网,紧急患者挂号时,也不一定非得用身份证。
只要钱到位——
医生就能昧着良心的告诉“申东东的家属”江文东,说她脚背有些轻微骨裂,最好是住院观察一晚。
这样啊?
行,没问题。
江文东安排陆虎去办理住院手续,用他自己的身份证就好,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
江文东则又体贴的样子,把申酿横抱在怀,来到了病房里。
恰好病房里就她一个病号。
“文东,今天麻烦你了。”
申酿轻声说:“你先走吧,我打电话让同学来陪我就好。至于常山那边,他明天一早肯定会联系你的。”
“行。”
江文东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小棉袜:“我帮你穿上。”
申酿却迅速掀起被单,盖住了那只脚。
垂首哼哼着说:“不,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
“呵呵,也行。”
江文东干笑了声,把小棉袜放在了她的手边,又把她的车钥匙拿出来放在柜子上,说:“那我走了。你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文东。”
就在江文东告辞走到门口时,申酿又说:“不要告诉任何人,说你碰过我的脚。”
江文东回头看了眼,点头,这才快步走出了病房。
听到江文东的脚步走远后,申酿这才掀起毯子,灵巧的下地走到了窗前。
她悄悄掀起窗帘,往下看去。
目送江文东的背影,消失在医院门口方向后,她才坐回到了病床上,用手随意揉捏着脚丫,嘴角浮上了意味深长的笑。
正如申酿所说的那样。
第二天一大早,制造厂的常山,就主动给江文东打来了电话。
那说话的语气,绝对是“恭敬”的教科书。
这也足够证明慎家三夫人,在江东地区的能量相当大。
接下来的两天,王佛的感冒好了,江文东也办理好了定制螺旋桨的任务。
为表达深切歉意的常山,更是送给了他一个惊喜。
江文东所要的一些零配件,第一制造厂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同样能做。
制造厂除了制造特殊钢材之外,还有一家特殊塑料制造厂。
这可算是大大减轻了江文东的奔波之苦。
天再次黑了下来。
正在客房内和王佛闲聊着,明天一早就会赶赴江南的江文东,接到了一个电话。
“江桑,您还记得我吗?”
女人的声音里,鼓荡着说不出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