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海和宁若兰眼前一黑。
江老赶紧双手扶住了椅子。
“我打死你这个欺男霸女的狗东西!”
江东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要扑上来。
江文东连忙躲在江老的背后:“还有呢!等我说完了,再一块打。”
还有?
你他娘的赶紧说,被你祸害的女人,还有谁。
江东海哆哆嗦嗦的,抽下了他的皮带。
江文东缩了下脖子:“还有,西北王家的王家姐妹俩。”
静。
整个世界忽然间的,一下子死寂。
如果某个孽子,只是祸害了商家幺公主,江东海肯定会抽他个半死。
得知他连陈应台也没放过后,更想就此打死他拉倒。
可当江东海三个人,得知他连西北王家的姐妹花也都摘了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不能把这个已经“被打死”的孽子,抢救过来后,再打死一次吧?
“还有——”
江文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坦白:“西广韦家的小公主韦婉,估计也快了。”
江老和他的儿子和儿媳,腮帮子腿肚子,不住的嗦嗦。
江文东没说来高佳子。
这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内,那就是一只味道不错,关键是耐糙的白条鸡罢了。
至于井霞和张小鹿,她们就是单纯的手下而已。
“你啊,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呢?”
宁若兰终于清醒了过来,满脸的生无可恋样。
她抬手指着江文东的鼻子,绝望的问:“文东,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帮你偿还这么多的风流债?关键是你招惹的这些人,不是少奶奶,就是小公主。哪一家,不比我们江家厉害了太多?一旦事发,我江家势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江文东暗中狡辩了句,却只能缩脖子:“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孽子。你有数?你有个鸡毛的数啊?”
江东海也清醒了过来,吓得浑身发抖,口吐芬芳。
江老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非得说的话,那只能说:“大孙子啊,你这是把陈商王这三大家最厉害的对头,给一网打尽了?还又拐上了一个,西广韦家的小公主。”
为了让家人放心,江文东只能撒谎:“咳,那个啥,昨天我进海见老人家时,委婉的提了一嘴。老人家并没有说什么,估计是念在我略有贡献的面上,又不强抢霸占,纯粹是两厢情愿。索性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啊?
你竟然对老人家坦白了?
孽子,你完了。
我敢说你完了!
江东海大惊,压抑的低声咆哮:“老人家,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会在你坦白后,当场表达看法?可我敢说!最多三五个月,你就要永坠地狱!而且我能肯定,在收拾你之前,我的职务绝对会最先被调整!说不定今晚,国组部的王部长就会亲自给我打电话!”
嘟嘟。
书桌上的座机忽然响起。
江东海一呆——
赶紧迅速接连深呼吸,拿起了话筒,沉声:“我是江东海,请问哪位?”
话筒内,传来了一个亲和的声音:“东海同志,我是国组部的王悦来。”
国组部的王部长?
我刚刚对孽子提到了您,您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看来老人家动手的速度,远超我所想象啊!
我该怎么做,才能确保文东的安全?
江东海的眼前发黑,心思电转。
表面上却恭敬的说道:“王部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