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东奴。”
“江文东的奴才,只能是这个意思!”
“谁能想到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却在身上刺字,来表达对男人的臣服。”
“我呸,狗奴才。”
“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可谓是一落千丈。”
王裙暗中大肆嗤笑中,却纳闷的看着女人,就踩着一双小拖鞋,轻晃着东奴二字,又走出了卧室。
“咦,她怎么不穿衣服?”
“啊,她原来只系围裙,这样做饭。”
“该死的江文东,还真是会享受啊。”
“不但把她培养成了个狗奴才,就连做饭都不能穿衣。”
“可这样真得好,好刺激啊。”
王裙直勾勾的看着厨房那边,思绪飞扬。
甚至都徒增,她也刺字这样给人做饭的冲动。
这。
正是王佛为什么带她来这儿,让她悄悄看演出的根本原因。
她很快就要调离龙山了。
王佛不但要在临走之前,帮江文东选好工作秘书,更是处心积虑的想把王裙,推上一条不归路。
什么狗屁的最美祭品?
王佛还就不信了!
她对王裙展开了显摆无人机公司的股份、怀揣的小宝宝,尤其把王裙形容为“肥料”等一系列的心理战后,王裙的最高信仰还能坚不可摧。
今晚,王佛索性用猛药。
希望能摧毁王裙的信仰!
晚上九点。
在单位和宁若初、老妈宁若兰打电话汇报自己平安回来后,江文东又仔细审阅了康桥花园的建筑图,只等肚子饿了,才忽然想到陈应台之约,让陆虎驾车送他来到了这边。
陈应台刚好煲完鸡汤,端上案几。
江文东一进门。
看着那抬起的东奴二字,愣了下随即笑笑,抬脚。
女人立即走过去,拿下拖鞋直接跪地,为他换鞋。
这待遇——
咋说呢?
其实江某人真想和她平等相处的,可她却喜欢作践自己,他能怎么办?
夹层内。
“贱人,真是贱啊。”
“简直是贱人爸给贱人开门,贱人到家了。”
“这样真的好吗?”
“如果换成是我——”
看着外面的王裙,忽然心中烦躁,压不住某种越来越强烈的冲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眨眼再次看去时,就看到男的坐在沙发上吃饭。
女的则跪伏在地上,贴地进食。
再然后——
王裙看着外面的战况,再也无法控制。
慢慢地扭了起来。
王佛却倚在墙上,屈膝双手环抱,把那本书蒙在脸上,睡着了的样子。
也不是真睡,还是装睡。
反正她的小包,随着王裙情不自禁的扭着,啪哒掉在了地上。
里面一个东西,从包里滚了出来。
立即吸引了王裙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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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说,希望我有时间能带他出去玩几天,心里感觉酸酸的。
父母劳累了一辈子,晚年时能带他们出去玩几天,就带他们玩几天吧。
趁着他们能吃,能动时,就吃点好吃的,到处走走。
我会有空就更新,还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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