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用这句话来形容王裙,简直是再也恰当不过。
当着王佛的面,把钥匙远远地丢了出去。
王佛刚走进候机大厅,她就连忙下车去找。
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她急得都快哭了时,就在王佛乘坐的航班腾空而起时,终于从树杈上看到了那串钥匙。
王裙欢呼着摘下钥匙,就像无价之宝那样,紧紧地捂在了心口。
老半天。
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小心翼翼的收好钥匙,走出绿化带,上车。
打道回府。
天黑了下来。
从机场回来后,就睡到现在的王裙,忽然觉得很是无聊,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想到了那串钥匙。
想到了那栋小院。
于是。
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王裙,推着自行车走出了院子,出了家属院。
苗家正在发“双丧”;很多以往打着滚过路口都没谁敢管的人,都被田红敏、井霞等人带队抓了进去;始作俑者江文东,却不知道躲到了哪儿;陈应台昼夜,都坐镇市大院。
现在龙山上下,可谓是人心惶惶。
可这关王裙啥事呢?
她只想去那个小院,过一个晚上。
忽然间。
担心会被人跟踪,特意从市医院南边转过来的王裙,看到了秘书郎倩。
郎倩也是骑着自行车,在院门口鬼鬼祟祟的样子,四处看了几眼,才骑进了医院。
“她怎么来医院了?关键是,还这样鬼鬼祟祟的。”
王裙立即皱眉,抬脚下了自行车,走进了医院内。
四十分钟后,郎倩再次出现在王裙的视线中时,走路踉踉跄跄。
就像遭遇了最为沉痛的打击!
目送郎倩推着自行车,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这样步行离开医院后,王裙这才从暗中走了出来,歪头想了片刻,才走进了医院办公楼内。
她来到值班室内,直接亮明了身份。
王副市长驾临——
医院值班的领导,自然得小心接待。
王裙特直白的说,她这次过来是帮秘书郎倩,问问病情的。
因为郎倩怕她担心,始终瞒着她。
可王副市长是个很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就特意私下里跑来,了解下她的病情。
并嘱咐院方,绝不能对郎倩说,她曾经来过。
对于王裙的要求,院方当然会照办。
很快。
王裙知道郎倩,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跑来医院了。
“你确定,她得了这种病?”
王裙满脸的惊讶,拿着郎倩几次的诊断记录,询问妇科大夫。
“朗秘书前两次来时,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得了这种病。毕竟咱们市医院的各种化验设备,都远远比不上省市的三甲医院。”
妇科大夫小心翼翼的回答:“不过昨天我派人,把朗秘书的血样送到了天东医院。今天出来了化验结果。基本已经确诊,朗秘书是得了那种病。”
该死的!
王裙暗中骂了句,把那些诊断结果放在桌子上,走向门口:“记住,我从没有来过。”
妇科大夫连忙说好的。
“郎倩,怎么会得了那种可怕的病?”
王裙开始细细琢磨这个问题时,已经来到了小院内。
她就像主人那样,在浴室的浴缸内,放太阳能内的热水。
盘膝坐在沙发上,皱眉去想郎倩的事。
一般来说,那种病有两种传染渠道。
一种是通过血液。
比方献血或者输血时,就有可能中招;或者生病时,被用了没消毒的针头,但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二种传播途径,也是最为广泛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