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陈家,要以每套五千块的价格,回购当初被你们软硬兼施也要塞给我、现在每套市值已经几万块的认购券?
不是!
陈省,请问您是认真的吗?
还是觉得我江文东的脑门上,贴着一个是以啊的“傻”字?
还有就是,您确定要在这间屋子里,和我谈论这种金钱交易?
呵呵。
你们陈家啊,还真有一套!
为了区区几千万的交易,就派陈省您亲自出马,在这间屋子里和我交谈。
陈省啊,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江文东愣了下,随即心中冷笑。
可下一秒——
江文东就看到陈建山,在低头端起水杯的瞬间,眼里有一抹痛苦,飞快的一闪即逝。
他身为陈家的长子,必须得为整个陈家的过去负责、为现在努力、为未来着想。
他很清楚老父亲说出的那句“不行就派小弟妹,去求江文东”话,是什么意思。
陈建山不想让小弟妹,用某种不可说的手段,来肩负起整个陈家资金链即将出现问题的重担。
在陈家这一个月来,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没能起效时,陈建山只能放弃很多东西,来和江文东做交易。
这种感觉对陈建山来说,好像比用刀子割肉,还要更让他难受。
更痛苦!
“陈省,其实您不说这件事,我今天也要和您谈谈我的想法。”
江文东也端起了茶杯,笑道:“虽说我绝对没有,暗中关注陈家企业。但我们江柔集团现在魔都,也有着营销分部。而且那边的员工,也和陈家企业有生意上的来往,在无意中得知,陈家的企业财务状况堪忧。”
江柔集团确实在魔都,有着营销分部。
也确实不可避免的,和陈家的企业来往。
但要说普通的业务员,就能从生意来往时,窥探出陈家企业的资金链出现问题,那纯粹是扯淡!
也就是说,江文东在撒谎。
其实。
江文东是从陈建山提出的那个可笑要求,以及他在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的痛苦,立即意识到了陈家的财政出现了问题。
要不然就凭陈建山的身份和为人,不可能在这间屋子里,当面对他提出和钱有关的交易。
于是。
江文东马上就熄掉了对陈建山的失望,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他诈问陈建山的同时,也在推测陈家的财政问题,究竟出自哪儿。
嗯?
低头喝水的陈建山,愕然瞬间抬头。
“陈省。”
江文东把他的本能反应,看在了眼里。
也肯定了自己的分析,是正确的,
于是。
江文东继续说:“我在得到那个消息后,马上就斗胆分析,导致陈家企业资金链出现问题的原因。我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大年初六的晚上,陈建州在赫拉会所脱套!从而破坏了帝眼会的计划,导致他们在经济上损失惨重。毕竟随着真相的浮出水面,大众只能按照合同来办事。”
看着侃侃而谈的江文东,陈建山下意识的点头:“你说。”
“周家某人害人不成,反害己后,损失多大,周家对陈家又会是什么态度,咱们暂且不提。就说帝眼会!”
江文东说:“他们阴谋破碎,损失惨重后,肯定会对陈家痛恨不已吧?”
嗯。
陈建山再次下意识的点头。
“如果我是帝眼会的某个决策者,绝对会报复陈家。”
江文东说:“但我更知道,鉴于陈家在华夏的地位,要想报复陈家很难。于是我就决定,用我最擅长的金融手段来给陈家的企业做局。比方,引诱陈家在某个领域投下重资。然后再。”
他说到这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