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一边纪录,一边说:“小九姐,我觉得还是抓住叶星云,杀掉郎倩的罪行,直接把他控制起来最好。这样就能有效避免,他发疯去报复社会。尤其对死太监,形成强有力的威胁。”
婉儿不愧是婉儿——
当着江文东的老婆,骂他是死太监时,绝对没有丝毫的心理包袱。
关键是陆小九的态度:“婉儿这样称呼江文东,有什么不对吗?”
“先征求下江文东的意见。”
陆卿认真想了想,说:“毕竟早在钟家灭掉叶家时,就是江文东给叶星云讲情,才让他逃过一劫。江文东留着他,可能有什么用。”
“嗯,好的。”
婉儿点头:“等我接到鸭嘴兽的详细汇报后,就给死太监打电话。”
“哦,对了。”
陆卿岔开了话题:“江东的申酿,东北的贺兰新月,现在都是什么情况?关键是,咱们古都的袁书记,昨天去东北考察引资后。他都是去了哪些个地方,见到了哪些个人,都必须得搞清楚。”
当初。
可以去任何一个地级市,担任安全常务副局的陆卿,之所以选择了古都市,仅仅是因为这边距离江文东不远不近;尤其分析出,江文东以后会向古都市发展,才跑来算是打前站的。
却不料——
不但发现了新来的常委副申酿,有一定的问题。
就连那位袁书记,好像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渐渐被陆卿纳入了盯梢范围内。
这算不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现在,没心思去考虑这些。
他正在挨揍。
确切地来说,他和初初都在挨揍!
除了“太后”宁若兰之外,可没谁敢拿着鸡毛掸子,真揍这两个人了。
尤其初初刚生产不久,身体还很虚弱。
宁若兰却不管不顾的,左手按住她,右手里的鸡毛掸子,满脸的凶神恶煞样。
嘴里恨声骂道:“我让你个小蹄子,整天就知道宠着那个混帐东西!好东西都被他偷吃,饿得崽崽直哭,也就算了!可他出生才几天啊,就被你们两个狗男女,睡觉时从床上挤了下来,额头上摔了个包!求饶?喊我妈?没用!宁若初,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喊我奶奶,这顿揍也跑不了。”
旁边的窗前。
屁股肯定已经被抽出血痕来的江文东,抱着刚喝过奶粉,就甜甜睡过去的崽崽,一声都不敢吭。
看着老妈的鸡毛掸子,在初初的屁股上不住翻飞,就浑身瑟瑟发抖。
也不能怪宁若兰发怒。
只能怪某对狗男女,做事简直是太过分了。
嘟嘟。
江文东的电话,在案几上响起。
可算是给他找到了,阻止老妈行凶的理由
他马上冲过去接通电话:“我是江文东,请问哪位?”
正在殴打初初的宁若兰,下意识停止了暴行。
真要是让电话那边的人,听到她正在行凶,或者知道了某对狗男女做的那些事,宁若兰以后都没脸出门的。
总算逃过一劫后——
初初麻利的穿上了裤子。
这样宁若兰再行凶时,就不用让鸡毛掸子直接炒肉了。
“文东兄,我是叶星云。”
叶星云透着高素质的声音,从电话那边清晰的传来:“昨晚,我杀了郎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