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酿指着照片上的那双手:“当时我故意不小心,把她推进了温泉池内。连忙诚惶诚恐的样子给她换鞋子时。我重金聘请的人,就躲在旁边的花木后,悄悄拍下了这张照片。只为了,能拍下她这双脚。弟弟,你仔细看这双脚。”
这双脚怎么了?
江文东稍稍愣了下时,就看到申酿把一双白生生的艺术品,踩在了案几上。
因为拍摄角度,还有光线等问题,江文东并没有注意到贺兰新月的脚,有什么不同。
可他在看了眼申酿的脚后,才猛地发现,照片中的那双脚,原来是那样的美。
“她的身高,足足有175左右。”
申酿说:“一般来说,像这么身高的女人,一双脚怎么着也得穿41,至少40码的鞋子。可她的鞋码,却和我一样的!我在帮她擦脚时,特意看过她的鞋号。和我的一样,都是36.5码的。她明明那么高的个头,明明已经四十岁。这双脚,却保养的那样好。反正,只要你看到我的,就等于看到了她的。”
是吗?
这样的神奇?
江文东盯着申酿的那双,左手不听使唤的伸出去,捉住。
申酿的脸红了下,却轻咬着唇,往他怀里钻。
“嘿,嘿嘿。我就是看看,这玩意究竟有啥好玩的。”
江文东讪笑了几声,缩回手拿起了第三张照片。
贺兰新月穿着很正式的套裙,秀发披肩。
背景是在一个屋子里,后窗外则是冒着热气的温泉池。
很明显。
贺兰新月的这张照片,算得上是她的“官方照片”,神色淡然,却能看出她品颇有上位者的气场。
申酿轻声问:“你知道,这张照片我是怎么得到的吗?”
江文东随口反问:“你是怎么得到的?”
“是我在江东的家里,整理慎老三的遗物时,从他的挂在衣柜里的一件风衣里,找到的。”
申酿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他肩膀上靠了下。
她顺势把那双艺术品,缩回来。
很自然的藏在了他怀里。
江文东犹豫了下,也没客气的握住。
申酿立即获得了,说不出的强大安全感。
再说话时,语气流畅了很多:“可那件风衣,是我去年时帮他收拾的。因这件风衣的款式先年轻,慎老三穿着出过一次远门后,就不再穿了。”
嗯?
江文东的眉梢一挑。
申酿又说:“也就是说,慎老三在去年之前,就已经把这张照片带回了家。只是我当时没发现,他也忘记了。但是!我们这次去东北处理事情时,这个女人言之凿凿的说,她根本不认识慎老三!此前,也从没有见过他。”
口口声声说和慎老三素不相识的贺兰新月,她的正装照片,却早在去年时,就被慎老三带回了家。
就在今年的前些天——
俩人却又“偶遇”某度假村,因慎老三垂涎她要非礼她,她惊怒下一刀刺死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早就认识!
俩人明明早就认识,为什么却说素不相识?
慎老三的死,真是因为要强行非礼她吗?
江文东看着几张照片,陷入了深思中。
嗯——
怀里的女人,忽然轻哼。
原来江文东在把玩着,那双艺术品。
他清醒。
抱歉的笑了下时,心脏忽然砰地狂跳了下。
盯着照片的双眼瞳孔,也骤然猛缩。
只因他在意识到,把玩申酿那双艺术品时,忽然想到了一个梦。
叶星云对他说起过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