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不就是个真正的女性了吗?
那就凭婶娘姐姐的智商,怎么会说出让我帮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话呢?
难道这些年来,她都像个男人那样的活着?
搞不懂。
次日中午才爬起来的江文东,看着踩着那双没穿丝袜的秀足,直接踩着黑色的小皮凉鞋,推门拿着食盒走进来的申酿,还在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弟弟,你的司机兼保镖,简直是太敬业,太懂你了。”
申酿把食盒放在案几上,从里面拿出了几个精致的菜肴:“我出去要点餐时,才发现他就守在包厢外,眼里全都是血丝。更是算到你快醒来了,提前为我们点好了菜。这些菜哦,全都是最适合你的。”
虎子特敬业,这是有目共睹的。
他特懂姑爷,那也是路人皆知的。
要不然提前点好的四菜一汤里,也不可能全都大补的。
唉。
虎子真好。
江文东走到门口,吩咐虎子去休息。
等天黑后,咱们再驱车赶往魔都。
这就叫昼伏夜出!
“整天就知道熬夜,怎么说他都不听。”
江文东嘴里埋怨着,关门回头。
刚好看到申酿坐在沙发上。
就在桃子般的臀儿,刚放在沙发上时,申酿的秀眉,就猛地一皱。
婶娘姐姐受伤了?
要不要帮她检查下?
还是算了吧。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况且她受伤的部位,可能还是在屁股上呢?
江文东坐在她身边,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申酿抿嘴,说:“只感觉,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话说的!
江文东最爱听了。
给婶娘姐姐送上满满的幸福,那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只白生生,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申酿用筷子,夹起一块据说来自驴身上的佳肴。
白嫩嫩的小手虚虚的托着,送到了他的嘴边:“你喜欢姐姐,以后是光脚穿鞋呢,还是丝袜穿鞋?”
江文东张嘴吃下去。
低头看了眼。
特自然的说:“在外时,当然得穿袜子。咱们在一起时,就没必要了。毕竟不穿袜子,脚会舒服些。”
“好,姐姐听你的。”
申酿说:“我就喜欢,你这副不许别人欣赏它们,只方便自己玩儿的虚伪嘴脸。”
江文东含糊不清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对。”
白生生的悄悄提起,申酿附耳:“一会儿,能去温泉内吗?我觉得,在里面肯定特好玩。”
是吗?
我怎么不知道?
走。
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水里有啥好玩的!
江文东立即放下了筷子,满脸的期待。
哗啦啦。
当包厢温泉里的水,终于停止了荡漾后,已然是天近黄昏。
江文东腿有些发抖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了嘟嘟作响的电话。
陈建山又打电话来催促了。
唉。
人家还想在这儿休息一晚上,明天晚上再去启程去魔都呢。
也不知道咋回事,腰疼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