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婉儿——
她把今晚视为了,她有生以来最最神圣的时刻!
却不知道在早在她走出浴室之前,就有两个特不要脸的已经来过。
她只能在最最神圣的时刻,吃残羹剩饭。
唉。
造孽哦。
可就算是这样——
婉儿还是哭了。
直到清晨五点时,才无声抽噎着,骂着死太监简直不是人,好像猫咪那样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
今天!
是伟大母亲的生日,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
也是江文东和陆卿的大婚吉日。
昨晚一宿都没睡的江文东,在江文城、白拥军、韩壮、苗新、清中斌、驿城侠、苗世强父子俩、杨本宏等几十个人的簇拥下,身穿大红色的袍子,头戴插翅乌纱帽,走出了江家老宅。
“新郎出门,放炮。”
随着光叔的一声大喝,在门外铺了一地的红色鞭炮,和高空礼花,马上就被点燃。
噼里啪啦。
砰砰——
连绵不断的炸响声,彻底打碎了三点五十八分钟的凌晨。
因为不动用汽车,就得这么早的去迎亲。
江家老宅距离陆家,那可是足足有七八公里啊。
步行过去,再步行回家后举行结婚仪式后,还得再步行去酒店。
来回跑那么远的路,还不得把腿累断?
这种婚礼形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简直是太损了!
幸亏江文东早就有所准备——
等连绵不绝的鞭炮声,终于在弥漫的硝烟中,落下了帷幕后,江文东拿出电话。
然后——
清中斌等人就惊愕的看到!
有脑袋上戴着大红花的小毛驴,拉着驴车,被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孩子,从东边的胡同内走了出来。
驴车?
披红挂彩的驴车!?
不是女孩子——
是肚子明显鼓起的小娘们!
“天啊,这个女人是谁啊?”
“她好漂亮啊。”
“她是,她是江南商家的幺公主、曾经的七星会所的总经理,商小仙!?”
“沃糙!”
“让商家的幺公主,腆着个大肚子的,来赶毛驴车?”
终于有人认出了牵着毛驴,穿着红色旗袍,腆着大肚子的这位美女是谁了。
震惊!
无以为继的震惊!!
震惊这段时间内没什么动静的商家幺公主,竟然出现在了江家老宅,还给江文东牵着毛驴。
震惊她的肚子,怎么就那么大了呢?
没听说她和谁结婚啊?
叮叮当当——
铃儿响叮当声中,又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绝美少妇,牵着一头披红挂彩的小毛驴,拉着驴车从胡同里,缓步走了出来。
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大胖小子的宁若兰,见状后低声叹气:“唉,造孽啊,暴殄天物。”
“啊!是青山常委副,宁若初?”
“乖乖,她也来给江文东牵毛驴了?”
“这算不算是女司机啊——”
吩咐响起的议论声中,第三辆小毛驴车出现了。
同样的毛驴车,同样的红旗袍美女。
“天。”
清中斌喃喃地说:“我古都市的大市长,江星辰同志!竟然也客串毛驴车的女司机。这得多大的脸,才能坐上她的车?”
第四辆小毛驴车出现——
“她是不是陈应台啊?”
“就是江文东在龙山的老搭档,现在天东宾城市的大市长。”
“魔都陈家的小儿媳啊。”
“来参加江文东的婚礼很正常,可成为毛驴车的司机,这就有些过分了啊。”
第五辆小毛驴车出现——
“白鹭!”
“我认识她。”
“她曾经为了江文东,从楼上一跃而下。”
“好像,怀孕了的样子哦。”
第六辆小毛驴车出现——
“这个咱们都认识啊!”
“韦婉嘛,文东的秘书。”
“这孩子穿红色旗袍,不怎么性感,但很养眼。”
第七辆小毛驴车出现——
“这个是谁?”
“好吧,我来告诉大家。她就是我们龙山原常务副,王裙同志!”
“娇娇弱弱的样子,当驴车司机,还真是让人意外。”
“关键是肚子也那么大了哦。”
“她丈夫凤联军,怎么舍得让老婆,来当赶驴车。”
第八辆小毛驴车出现——
“造孽啊,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