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刁子鱼留在身边,仪欢法师就让他男扮女装,给他剃度,让他留在普寂庵做了尼姑。
仪欢法师收他为弟子,取法号释听,把他安置在她隔壁的厢房居住。
两人过上了白天是弟子,晚上是夫妻的生活。
谁知,有一天晚上,仪欢法师半夜忽然内急,就去茅房。
回房的时候,听到慧智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一阵阵的调笑声。
她慢慢靠近慧智的厢房,用手指粘着唾液把窗户纸绰破了一个洞,向里一看,差点没气炸肺。
释听和慧智正躺在床上玩乐,衣服散落了一地。
“那个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还想独自占有我,真是不知耻……”释听大倒苦水。
“你多有福气啊!身处花丛中……”慧智半真半假的说道。
“……”
仪欢法师再也听不下去,“砰”的一脚,踹开慧智的厢房门,厢房里的两个人吓得一激灵,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释听仔细一看是仪欢,吓得忙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跪到仪欢面前,带着哭腔着急的分辨道:“仪欢……仪欢……都是这个小贱人勾引我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不是我自愿的!”
释听号啕大哭求仪欢法师原谅他,他以后再也不会了。
慧智从一开始的惊吓到冷静下来,看着释听那没有骨气的求饶样子,她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仪欢法师气的浑身哆嗦,“明天就把你们逐出山门,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赶紧滚,以后就好自为之吧!”
仪欢闭上眼,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释听朝慧智使了个眼色,慧智匆忙披上她的灰色大袍,追上仪欢,跪在地上,抱着仪欢的大腿哭着喊道:“师父……师父……我错了,请师父宽恕我吧!”
慧智干嚎着,眼底没有一丝感情。
仪欢法师挣不脱,走不动,只得站住脚。
释听已穿好了灰色大袍,他站住沉思了片刻,一丝阴毒从眼里闪过,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他走到仪欢身前,给慧智使了个眼色退下,慧智假装羞愤交加跑走。
释听一把抱起仪欢,走进一座大殿,把仪欢放在蒲团上,“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咱们好好谈谈。”
仪欢一脑子都在叫嚣释听背叛了她,连一点警觉都没有了,坐在蒲团上发呆。
释听站在大殿门口冷冷一笑,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伸出手就按下了那个稍稍凸起的按钮。
大地悄悄张开它漆黑的大口,一把吞下了仪欢。
直到“扑通”一声落地,浑身酸疼,仪欢才猛然清醒过来,没想到这个黑心的东西竟然如此的歹毒,全然忘了她的救命之恩!
还好,幸亏当初她留了一手!
原来这个地下室是历代庵主圆寂之地。
当庵主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时,她们就选出下一代庵主,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再把这个圆寂一代代相传下去。
然后悄悄进入这个地下室,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安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仪欢有一次在欢愉后,无意中说漏了嘴,在释听的苦苦哀求下,终于忍不住,亲自带他去地下室看了一圈。
因为庵主是去等着圆寂,既然下去了,就没想着再上来,所以此地下室只能下,不能上。
仪欢带着释听选了个半夜时分,带着烛火,避开其他的人,悄悄搬了一架云梯,身上绑了绳索,他们沿着梯子下到地下室,参观了一圈,又沿着云梯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