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你可有什么擅长的东西?”南房山看着木少青微笑着问道。
“回父皇,之前儿臣无事可做的时候,爷爷会教给儿臣射箭技艺。”木少青想了想,很是谦虚有礼的说道。
“哦,射箭啊,能射多远?”皇上很有兴趣的问道。
“五十米吧。”木少青想了想,不能说的自己太厉害了,否则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哦,这样啊,你可敢在人前和别人比试一下?”南房山和蔼的问道。
木少青知道皇上在试探他的胆识。
“那儿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可能到时候要献丑了。”木少青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淡淡的说道。
“好!好!哈哈哈……顶天立地的男儿就是要有敢作敢为,不怕艰难险阻的信心,决心。”南房山开心的说道。
“是,父皇说的极是。”木少青认同的说道。
南房山很是慈爱的看了木少青一眼,觉得这个儿子真是进退有度,非常不错。
“父皇,儿臣……儿臣的母亲……”木少青吞吞吐吐的说道,他想看看南房山对番红花是什么态度,对番红花有什么打算没有。
南房山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你的母亲现已出家,已经斩断了红尘,以后她和你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以后再也没有了母子情分,再也无瓜葛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常常提起她了,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南房山一听到木少青提番红花,心里就是一阵烦躁。
当初的事,他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真的去做,那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若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在背后盯着他,调查他,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就有可能查出他费劲一切心力的谋划,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所以说,那段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他非常不愿意再去回首,不愿意再去提及。
其实南房山也很清楚,这个南向远之所以提及番红花,就是想看看他对她的态度,他对她的感情。
他实在是不想再弄个人放在身边,天天提醒他那段不堪入目的日子。
他不能给自己找个添堵的人,日日看着心烦,再加上,他确实和这个叫番红花的女子没有什么感情,他甚至都想不起来那个叫番红花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若不是他的儿子太少了,他万万是不可能去认一个民间的儿子的,即使可以确认,千真万确真是他儿子,他也不会想着去认的。
不说这么多年没见面,大家在一起有没有矛盾仇恨,单单人心隔肚皮,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人,没有在皇宫生活过,适不适合皇族生活,不知道他都接触过什么人,生活习惯是什么样的,习性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抱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和目地。
皇家,说出去好听,但亲情很淡薄,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是家常便饭,不分什么父母兄弟之情,只有对九五至尊那个宝座的疯狂渴望。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木少青放了心,他挺担心,要是这个南房山忽然心血来潮,要念旧情,把番红花从尼姑庵里接出来,那番红花肯定会和他住在一起,那时间长了,番红花肯定会发现一些木少青的破绽。
假的终归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
南房山似是随意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好酒!远儿,这酒是从何处酿制的?风味很独特,酒味很甘醇,味蕾很丰富,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啊。”
“回父皇,这酒全部都是在京郊一个叫南水的小酒馆里酿造的,儿臣第一次到此酒馆喝酒时,只一口就惊为天人。”
“嗯,这个酿酒的师傅看来手艺不错,是祖传的手艺吗?这个小酒馆开业多少年了,怎么朕从来没有听说过?”南房山随意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