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房山拔开酒瓶的木塞子,一股浓郁的带着葡萄味的酒香扑鼻而来。
“嗯,这是什么酒?这么醇香?”太后笑着说道。
南房山倒酒的手一滞,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幽光。
随即,南房山又旁若无人的继续倒酒,先到满了一金樽酒,轻轻放到太后的面前。
南房山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金樽里紫红色的美酒不停的打着转,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
“母后,尝尝这个酒怎么样?”南房山温和的笑着说道,眼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期盼。
“好!”
太后轻轻的端起面前的金樽,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陶醉的说道:“这就真是色香俱全,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
说着,太后浅尝辄止了一小口。
南房山紧紧看着母后,双手不觉攥成了拳头,他没有发觉,自己竟然有一丝紧张。
“母后,这酒怎么样?”南房山小心翼翼的问道。
太后看着手里端着的金樽,一语中的说道:“此酒色泽发紫沉郁,引人遐想,酒质芳香浓郁,入口纤细柔滑,酒香馨悠,齿颊留香,令人心旷神怡,回味悠长。”
南房山点点头,“嗯,这酒真是色香味俱全,喝上去有葡萄的味道,甘甜,香醇,还没有那么大的劲道,很适合女子喝。”
“这到底是什么酒?山儿还没有告诉母后这酒的名字呢。”太后笑着说道。
南房山眼里的希翼一点点的消失,他很是失望。
不是!这不是他的那个母后!
记得在他被扶上皇位,他和他的母后彻底成为傀儡的时候,他也曾痛苦万分,他不想成为别人的傀儡。
他的母后也是痛苦万分,处处看人脸色,受制于人的日子,万分难过。
有一天,那个曲槐让母后过去一下,母后去的晚了一会,就被曲槐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
母后又气又急又痛又愤怒,急火攻心,竟然昏了过去。
曲槐竟然也不宣太医给母亲救治一下,就把昏迷的母后让人给扛了回来。
母后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南房山害怕的在母后床边守了母后一天一夜。
就在他痛苦万分的时候,忽然他母后醒了,他急忙擦干眼泪,关心道:“母后,你怎么样了?”
他的母后好像不认识他了似的,以前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呆呆地看了他半天,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
南房山大惊,泪如雨下,“母后,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儿子南房山啊!”
“南房山?”太后不觉重复了一句,接着头一昏,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向她的脑海中涌来。
太后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明白了眼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