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某一天的夜里,我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惊醒, 爬到窗口看到楼下,叶若星在和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神神秘秘。
我最开始以为叶若星背着我偷男人,很是生气!尽管那时我和她早就分居,可她名义上还是陆夫人,这如果传言出去,还了得!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根棍子,打算悄悄绕过去,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等我下楼去到那里后,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
第二天我问叶若星,她完全否认自己半夜出去过,还生气地离开了。”
说到这里,陆振庭好像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眼底黯然了些。
司厉爵看得出来,陆振庭对叶若星并非全然地没有感情,这件事显然让他意难平。
“然后,”他低下头喝了两口茶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就是她得病的那天,根本毫无征兆!她一般早上起得很早,哪怕周末也不例外。
那天正好是一个周六,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她出房间门。佣人便去叫她,可一进去,就发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也去看了,她还有气,便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去到医院,医生检查了下,便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她身体里长了急性肿瘤,死亡的几率很大,十分危险。
我被吓得不轻,连忙联系了全港门最好的医生给她会诊,结果是要做手术,而且成功率只有30%。
可是,还没有等到做手术的时间,第2天,她就离世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陆振庭说到这里,大大地歇了一口气,“是不是叶千忆那丫头让你们来问我的?不管是不是,都是这样。因为这就是那几天发生的客观事实。”
司厉爵和周行呆住。
这些事听起来毫无关联,可又好像有一条线将它们连贯了起来。
“叶若星的死,跟我和若兰可没有一丁点儿关系!”陆振庭像是又想到什么,向他两人摇着手急着撇清,“千忆那丫头如果想查,我也不怕!”
“那叶若星的尸身呢?”司厉爵没有理会他的担忧。
“自然是被送进了医院的太平间,然后第二天就入殓下葬了。”陆振庭有些惊讶。
他们为什么要问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第二天就下葬?”周行反问。
陆振庭点头,“那时天气太热,太平间虽然可以冷冻,但死者为大,早日入土为安比较好。”
“入殓下葬的时候,你去了吗?”司厉爵眼眸闪动了一下,觉察出关键所在。
陆振庭没有马上回答,眼神闪躲,双手搓了一把自己的脸,“那时,我被公司的……的事务缠得脱不开身……”
司厉爵盯着他,看出了他的窘迫。
“不过,千忆那丫头看到了,”陆振庭又迅即抬起了头,“还有我父亲也看到了!具体情况,司总裁,你可以去问他们。”
话已至此,陆振庭算是全部讲完了。
“很好!”司厉爵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陆总今天比较配合。只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并且你们不再针对叶千忆,司氏集团有一个度假村的项目,你们或许可以参加。”
“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敢对天发誓!”陆振庭听到后,转悲为喜。
虽然陆老爷子将自己一半的股份给了叶千忆,但是如果搭上司氏集团这艘大船,以后对陆氏可是大大地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