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真早猜出飞龙镖局的人埋伏在周围,于是,将计就计,用迷魂散将埋伏的人迷晕,然后成功地降服住了吴扁。
……
观真把吴扁掐晕,正想将其带走时,只见远处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左右手各拿一把长剑,剑柄处飘着两尾长长的红缨流苏,威风凛凛地站在月光之下。
“把他放下来。”
“红缨双剑钱苍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们的对话,该听的我都听到了,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灭门案是你一个人干的么?”
观真眼神有些闪烁,“回答你这个问题,你会放我走?”
“不会。”
“那我干嘛要回答你!”
“起码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观真不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那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飞龙镖局的第一女高手——红缨双剑到底有多厉害!”
观真放下吴扁,飞步掠到半空之中,双腿蹬踢击向钱苍蔓,只见他翻身如同狮子转球,双掌以身子为轴心,划出一个弧度,五指如同狮子的爪子,运转自如,凶横无比。
钱苍蔓边躲闪边观察,并用双剑拨开观真的进攻。十几回合下来,逐渐看清楚观真的招式套路。只见她右手持剑沉腕下落,剑尖崩挑,左手立剑,手腕扣压,剑尖从后向下,挂剑而出,立马破了观真的招式。
钱苍蔓乘胜追击,扭腰,扫剑,一左一右夹向观真。顿时,观真的袈裟被划出两道大口子,鲜血飞溅。
观真怎肯认输,继续扑向钱苍蔓,没想到她一个闪身来到观真左侧,腕花舞剑,又在观真的身上留下两道大口子。
观真疼得不由倒退了好几步。
“束手就擒吧。”
“好,我停手,不过……”
观真一边说话一边退到已经昏迷的吴扁身边,接着用脚把吴扁踢起,扔向钱苍蔓。钱苍蔓投鼠忌器,接住吴扁的身体,摸了摸他的鼻息。
“怎么会这么烫!你对他做了什么!?”
钱苍蔓看向观真,这时观真早就逃得没有了踪影。
河头镇城西废弃的萨满庙中。
观真躲在里面运气疗伤,这时三个穿戴萨满服饰、头戴面具的人悄无声息地走进庙中。
观真见到三人,喜出望外地说道:“三位护教使者,这次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屠杀钱苍林全家的事情已经败露,我怕是很难在河头镇待下去了。”
其中一人问道:“观真大师可向其他人说起,那天凌晨,我们三人也在简梦芸家中。”
“没有!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三位使者!三位使者,看在我为萨满教尽心尽力的份上,就把我带到北方总教去吧……”
“你想去总教?不做香云寺的住持了?”
观真苦笑道:“如今事情败露,怕是镇国寺的人,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哪敢回去啊……”
“观真,你背叛镇国寺的事情,可不是我们逼你的啊。你口口声声说要为萨满教效力,结果却对佛盒的事情只字不提,瞒得我们好深啊。”
观真笑着说道:“那佛盒不过是我们佛教里面的一件法器罢了,三位使者是萨满教徒,我想应该对其不感兴趣,所以就没有向三位使者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