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夏、之圭,你们身上怎么回事?”
之夏说道:“和小叔叔一样啊,都是比试时被对手打伤的。这没人看,没人治,还被人以为没受伤似的。”
钱苍菀骂道:“你这丫头,好厉害的嘴!”
“二姑妈,我的嘴可没有柏乔哥哥的手厉害,我这身上的伤是第一天被柏乔哥哥打得。我一个姑娘家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在擂台上,逼急了眼,打伤难免。怎么第二天我哥赢了柏乔哥哥,二姑妈你就这么不甘心、不情愿呢!”
“你!”钱苍菀被之夏的话气得一时语塞。
王妈妈道:“要是正大光明地赢比赛,自然大家都服服气气的。”
钱苍菀道:“没错,关键之圭使得是巫术,是旁门左道。阿爹,你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钱之圭笑着说道:“大家都觉得我赢得不够正大光明是吧?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比试的时候会有如神力相助呢,思来想去,我倒是有一种解释,可以说来给大家听听。”
“决赛前一天晚上,木香给我们娘三人,摆了一桌好吃的、好喝的,说是阿爷为了庆祝我进决赛,特地吩咐厨房好好准备的。那饭菜啊,是我们进钱府之后吃的最好的一顿,没想到半夜我就开始上吐下泻了……”
王妈妈立马打断他的话,“之圭公子可别含血喷人,这事情木香也和我说了,但你们娘三人,可只有你一人上吐下泻。”
钱之圭笑着走到王妈妈身前,“王妈妈可别急,我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要谢谢木香给我安排的这顿饭,吃完之后啊,虽然上吐下泻,可是突然觉得身体之中充满了能量,有一股使不完的劲儿,不停地从我体内爆发出来!”
王妈妈厉声苛责:“无稽之谈,都是一些寻常饭菜,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
钱之圭笑着说道:“哎,真是奇怪了,这菜不是阿爷给我准备的么?为什么王妈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妈妈低下头没有吭声。
“阿爷,你可还记得,比试的前一天晚上,你安排下人们给我做了什么神奇的食物,让我有这般的能耐?”
钱兆达看了一眼何隆瑶,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
何隆瑶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是我擅自替老爷出的主意,然后吩咐王妈妈去做的,不过我不是让你去和老爷通报一声了么?”
王妈妈跪在地上,“是老奴的错,老奴一时忙得竟然忘记把这事告诉老爷了。我准备的食物都是寻常些食物,绝对没有什么能增加体力的东西在里面。不然也不会只有之圭公子一人身上有异样,而之夏小姐和葛姨娘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啊。”
钱之圭扬起嘴巴,“这么说,王妈妈,你是承认,这饭菜是你为我们准备的了?”
王妈妈看着他,一时答不上来话,眼睛转得飞快,似乎在心里琢磨着有没有破绽。
“是还是不是?”钱之圭冲着她大吼一声。
王妈妈吞吞吐吐地回答了一个“是”。
接着钱之圭扬起嘴巴,“那就好,昨天的饭菜可收拾的真干净啊,只可惜你们没收拾干净我的呕吐之物,以及那一碗阿胶汤。”
“阿胶汤?木香不是看你们喝完的么?”
之夏笑着说道:“正因为那阿胶汤太好喝,我趁着大家之前都在看比赛,去了大奶奶的厨房,发现里面还剩了两盅阿胶汤,便拿了出来……”
王妈妈顿时紧张得脸色惨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在食物中放了一种药,又在汤里放了另一种药。之夏和小娘喝了汤,没有异常,而我没有喝汤却充满了力量。不如找个大夫查一查便一清二楚了。”
王妈妈听了他的话,瘫在地上,结巴地说不出话。
“我记得阿爹以前也和我说过这样的事,在他十五岁参加少年组比试的时候,肚子也是难受的不行,我估计也是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
这时何隆瑶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朝着王妈妈喝道:“王妈妈,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王妈妈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钱兆达看了看何隆瑶,又看了看王妈妈,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这原本不过是孩子之间相互比试而已,比试中磕到碰到在所难免。之夏作为一个女孩子都不在意,你们两个男孩子,就更不应该计较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