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待了整整一旬的时间,马书兰终于出宫了。
简凌恒已经着急等在大门前,见马书兰出现,终于放下矜持,冲上前抱住马书兰。
马书兰一脸疲惫,享受着难得的殷勤。钱之圭见了也不好打扰,安静地回到府邸内。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回到厅中。
钱之圭道:“书兰赶回来,要不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我先出去?”
“大哥,你这话……”简凌恒反倒是先红了脸。
“大哥来不及休息了,我要去长丰郡州府衙门一趟……”
之圭和凌恒不由好奇地看向她。
“州府传来信,让我五天后务必赶到州府衙门,我外公外婆的案子终于要开审了!”
钱之圭大喜道:“这么说,何隆瑶要下狱了?”
马书兰眼睛湿润,有些激动地说道:“根据信上面所说,何隆瑶已经从特殊安排的住所中被押解到牢狱之中,希望五天后她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将此事告诉了圣后,圣后才特别恩准让我出宫的!”
简凌恒道:“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大意,现在朝廷之中局势变化风云诡谲,稍有不慎,要是何妃再次得势,怕是对此案会产生额外的影响,最后能促使州府巡抚早日判了此案才好!”
马书兰道:“怕是何妃的势力一时起不来了。”
凌恒问道:“此话怎讲?”
“圣后养病期间,后宫无人管理,何妃主动操持后宫,管理得十分严苛,内官怨声载道,于是被御史台和太常寺联名参了一本,说其不守本分、越俎代庖。又恰逢双圣身体抱恙,疑有夺位之嫌。
“何妃被在病床上的圣皇厉声苛责了一番,让她闭门思过。就连水桃公主都被受到牵连,圣皇生病,公主想伺候左右,也没得到允许。我看她跪在圣后宫外整整半天,也实在可怜……”
之圭不由担心道:“公主,她没事吧?”
“憔悴了许多,但应该没事,她的表姐何嘉琼也陪着她。”
凌恒道:“这么看来,这州府衙门可真是会见风使舵啊,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州府衙门,把何隆瑶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三人收拾完行囊后,火速南下赶往长丰郡州府衙门。
刚刚来到州府衙门,便看到何隆卓、钱苍英、钱苍菀等人等在衙门口。
见到钱之圭后,钱苍菀上前骂道:“臭小子,你真的想把我们家逼上绝路么?我娘好歹是你的嫡奶奶!”
钱之圭笑道:“她把我和之夏逼入绝路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们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孙子和孙女呢?现在再说这些,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这时钱苍英上前道:“原来你还没死啊……”
钱之圭道:“你不是也没死么!没有看到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前,我怎么能死呢!”
“你做梦,这一天永远都不会来!”
“明天就是审讯的日子,你们钱家的这些人,或多或少和这些案子都脱不了关系,早晚都会下狱的。”
“下狱前,不如先送你去地府!”
一股凛冽的寒气直逼向钱之圭,之圭急忙连退三步,此时钱苍英的北海玄冰剑已经出鞘,正要出招时,被另外一股寒风顶了回去。
何隆卓喝道:“苍英,这里是州府衙门,你胡闹什么!”
钱苍英只好隐忍不发。
这时一个衙差出门来报,“疑犯何隆瑶,想见两位亲属……”
钱苍菀等人立马上前,“母亲是不是想见我?”
衙差问道:“哪位是钱之圭?”
众人不由看向钱之圭。
钱苍菀道:“衙差大哥,你会不会听错了,我娘怎么会要见他!”
衙差鄙夷地看着钱苍菀,“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衙差,什么时候听错姓名了,何隆瑶要见的就是钱之圭,她不要见你,你就别在这里叽叽喳喳!”
钱之圭不由疑惑地跟着衙差来到牢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