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定格这么爽快地答应,钱之圭无比高兴,和白定格痛痛快快地从中午喝到下午。
钱之圭醉醺醺地搂着白定格的肩膀道:“你小子,长得比姑娘还娇俏,没想到酒量怎么这么好,我都醉了,我竟然还没醉!”
白定格道:“师父你忘记了么?我是伍州白家的人,有的是钱,从小就是从酒坛子中泡着长大的,论喝酒谁能和我想比!”
“我就不信了,再喝!”
钱之圭端起酒和白定格碰了碗,一饮而尽。接着打了一个酒嗝,眼睛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倒在了白定格的身上,咧着嘴笑着看向白定格,“这么粉嫩的脸带,怕是大家小姐都自惭形秽吧……”
白定格笑了笑,“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
“白西宁,真是好生养啊……”
钱之圭打了一个哈欠,直接睡在了白定格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初年从大厅外走进来。
“这个臭小子,竟然睡在王爷身上,让老夫把他拽下来!”
白定格用手势比划了一下,“宇文大人轻一点,他睡着了。”
宇文初年,看了看桌上的酒瓶,惊道:“你们一共了喝了十二瓶的三夜酿?”
“我就喝了四瓶,其他都是他一人喝得,这酒寻常人喝一瓶就要睡上三天三夜,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气喝了八瓶,倘若他是修炼水魂功法之人,我都怀疑他是在用水魂之力吸收这些酒……”
宇文初年笑道:“无论酒量怎么样,一下子喝上八瓶,怕是醒来,都过完年了!”
白定格摇头道:“不,一会儿你让下面的人准备两碗醒酒汤,不到卯时送到我房间来,给我们服下,明日我要带着他去参加佛诞典礼。”
宇文初年诧异道:“王爷要带他去镇国寺?”
白定格道:“准确的说,是他要趁着佛诞典礼,去闯六祖山始祖峰……”
宇文初年的表情变得更加诧异,“这小子要闯始祖峰?这怎么可能,始祖峰,就算是以王爷的身份都难以靠近,更何况是他呢!”
白定格若有所思地盯着钱之圭笑道:“万一成功了呢?”
“成功概率太小,失败概率太大,一旦失败,这小子招口供说是王爷带去的,我们不是被人抓住把柄了么?”
“他不会的。”
“王爷这么看中他?”
白定格意犹未尽地仔细打量他,“嗯,我看人从来不会看错,你命下人将他抬去沐浴清洗一番,务必要用上等的精香浸泡,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了……”
“知道了!”
钱之圭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在一个精致宽敞的床榻上,身上穿着轻如蝉翼的丝绸内衣,但也不觉得冷。仔细一看,发现偌大的寝殿中,放着二十多个火盆,暖得整个房间如同初夏一般,既温暖也不干燥,实在惬意。
钱之圭转过头一看,发现边上是白定格,和他一样穿着轻薄的睡衣。
白定格也睁开眼睛,“师父,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啊?而且谁给我换的衣服?”
白定格叫唤了一声,众丫鬟上来服侍。
“昨晚我们喝大了,师父醉了,我也醉了。是丫鬟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便将我们沐浴更衣以后放在一起了。”
钱之圭闻了闻身体上的味道,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这味道,怎么这么像你的体味啊?”
白定格笑道:“这哪里是我的体味,是丫鬟用精香给师父洗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