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贤王带着崔天英和云不凡走进圣后的寝宫。
圣后严肃地看向他,“不是我在喊你的名字,而是水桃和这些大臣都以为,是你永宏文斩断了天王殿广场的佛像,又在断面上写了血字。怎么?是平时本宫不让你说话么?还需要这么费劲跑到镇国寺上写血字,好昭告天下,本宫不适合坐这个位置?”
众人听了以后无不紧张地低下头。
永贤王也不紧张,只是双手作揖朝着圣后说道:“圣后临朝已经有三十多年,圣皇未驾崩时,名义上是皇帝,但朝上办事的都知道,大小事务都是圣后处理的,老夫上朝已有二十年,即便有谏言也是直接告诉圣后的,岂会玩弄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圣后朝着白千珍道:“贤王觉得水桃公子在玩把戏,但本宫却觉得不是,水桃从小聪明谨慎,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事情,对吧?”
白千珍深呼一口气,扬了扬手,接着范静石将玄明、玄清、一个公公以及两个农户押到殿前。
白千珍在永贤王面前不卑不亢,从容地又说了一遍,反倒是殿上另外的四个大臣,虽然没说话,但已经吓得额头冒出冷汗。
永铭志也在边上仔细看着,不由感到佩服。
永贤王听白千珍说完,然后反问道:“你是说这两个农户看到了我府上的人在善粥堆里发现了两坛子黄土,然后在佛像崩塌的时候他们又看到崔天英和云不凡飞到了佛像到底的地方?”
白千珍领着两个农户来到众人之前。
其中一个农户指着崔天英说道:“佛像崩塌之后,两人就闪现在广场上,我还看见这个人手掌都是红色的!”
永铭志不由嘀咕道:“血字的颜色?”
永贤王道:“你们两个人出来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不凡朝着众人有条不紊地说道:“请王爷宽恕,此事确实是属下办的不周到……”
众人不由吃惊地看向云不凡,魏伯公喝道:“好啊,总算肯承认了!”
永贤王恶狠狠地白了魏伯公一眼,魏伯公立马吓得不敢再说下去。
“你继续说下去……”
“我们定期在镇国寺发放善粥,同时也引来了不少根本不是穷人的富农,他们其实家里有吃的,但还是和穷人来抢粮食。我们也很难分辨。
“于是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在粥和粮食里面混了一点黄土,这样富农见了,便不会来领粮食了,所以才在现场放了几坛黄土。至于我和天英为何会出现在现场,那是因为我想去救人。”
云不凡接着走到崔天英的身边,抬起他的手掌,“至于天英为什么手掌是红色的,那是因为救人时受伤了……”
永贤王喝道:“你们竟然敢在粥里放黄土!你把那些穷人当成什么了!”
“王爷请赎罪!”
永贤王朝着白千珍笑道:“多亏了公主啊,让我知道这两个臭小子办事不利索!”
白千珍道:“永贤王莫急,后面还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