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小子感知力挺强啊,我对自己的潜行术还是挺有自信的,没想到居然会被你发现,还是说你只是在诈我?无所谓了,这答案我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能在我的折磨下撑多久。”
怎么说呢,那种心理扭曲甚至是变态的人,从面相或许看不出来,但他们的气质一定是独特的。
甚至一些感觉敏锐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心理扭曲甚至变态。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瘦弱矮小,脸上和身上露出的皮肤上全部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从他显出身形,看着我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并且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开始,我便知道,我这是遇到和我一样的人了。
我嘴角也扬起了一抹一模一样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没有什么比心理变态的人遇到和自己一样心理变态的人更有趣的事情了。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抓到了他怎么折磨他,估计他应该也和我想的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多废话了。
仅仅几分钟之后,这家伙的四肢被我活生生扯了下来,变成人彘的他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可他既没有惨叫,也没有求饶,反而在哈哈大笑。
对于心理变态来说,这点程度的疼痛和折磨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还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虽然说这是一个高手,而且极其擅长潜行暗杀之术,但在我手下终究也就只撑了几分钟。
对我来说,仍旧是连热身运动都算不上。
这种连热身都没办法好好进行完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所以我只能将我心头那股躁动和无处释放的杀意都宣泄在了这个来刺杀我的家伙身上。
我自己的心理也出现了扭曲,我很清楚什么样的折磨会对和我一样的人起效果。
所以很快,这家伙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惨叫声响彻天际,这种惨叫比刚才的笑声更能让我兴奋。
我说过,我就算要杀人,我第一个杀的也绝对得是韩栩,而这种连让我好好热一下身都做不到的垃圾,没有半点资格让我破例。
所以当进行完我的折磨之后,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开口道:“你们血鸦门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想要我的命,至少派个稍微像样点的人来啊,实在是不尽兴。”
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我说的完全都是实话。
当时的我知道自己可能以后无法继续在正道待下去了,因为我时常会因为自己的躁动想要杀人或者折磨人。
如果哪天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无辜之人下手,那别说是正道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自己都会放逐自己。
回到城中之后,我潜入了一间没有人在的小院儿,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偷了一件主人家并不合身但是也能将就穿的衣裳。
清洗完毕,穿戴整齐之后,我放下几块大洋,留下了一张字条,而后便离开了这间小院儿。
回去之后,我换上自己的衣服,和大黑狗讲起了我白天所观察到的一切。
包括整个会场的布局,以及地下的灵脉走向。
同时我也将自己注意到的几个疑点提了出来。
第一,会场的布置太过奇怪,说它像是风水阵法吧,却又缺少阵眼,缺少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