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临走前,我还做了一件之前忘记做的事情——给它治疗好了伤势。
离开前,我回头看了它一眼,小白虎正怔怔的看着我,很显然是不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做。
可实际上这对我来说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回去之后,我们在爷爷家里喝了点茶,聊了会儿天,而后进了城,将采摘来的药材都给卖了出去。
剩下强身健体的灵药和药材,自然是带回去给师兄弟们。
“师弟,你也感觉到奇怪了吗?”
回去的路上,修言师兄突然问道。
我问他什么地方奇怪,他说关于我迟迟突破不了的这一点。
“那头白虎的实力非凡,我要在不下重手的情况下将其击败都是件难事,可你却能将其击败,这样的战斗力,可实在不像是筑基境初期啊。”
听修言师兄这么一说,我笑了笑,刚想告诉他我也在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肉身强度和力气一直都在正常增长,境界却就这么卡在了这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一阵剧痛,脑袋一阵眩晕,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鼻孔、耳洞流淌而出。
我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这破劫难,偏偏在这个时候降临在了我身上。
当我再度醒来,已经是被修言师兄送回到了房间,大家都看着我,搞得跟遗体告别似的,我刚准备坐起身来,却被大家连忙给按了下去,说我现在还不能起来,得好好休息。
看大家一脸的担忧,我心头一暖,让他们不用担心,三年了还不清楚吗?我这劫难来的快,去得也快,我看着这么虚弱,其实命还是很硬的。
“师弟啊,你这劫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昨天真的是吓死我了。”修言师兄一脸的后怕,这样说道。
大家也都好奇的看着我。
虽然他们知道我几乎每天都要遭劫,也知道我是因为爷爷的罪孽波及到了我,才会这样,却并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告诉他们,我十八岁那年,将会遇到最终大劫,渡过了,我以后将不再遇到劫难,如果渡不过,我就小命不保,享年十七。
大家一听,更加担心了,为了宽他们的心,我告诉他们,这劫难其实很好渡过,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他们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师弟,师兄,我都说了,你们不必这样,我没事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吃过早饭的我正准备去挑水砍柴呢,却发现几个师兄弟一人一点帮我把我的水挑完了,柴也帮我砍完了。
不过想想,我自从进了金光寺,遇到的劫难基本上都是昏倒,喝水被呛到,走路崴到脚之类的。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出现这么严重的劫难,也难怪他们这一次这么担心。
可他们这样搞得我像是病号一般,我实在是有些不自在啊。
水也挑完了,柴也砍完了,我只能拿起扫帚,到山门口打扫打扫。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山门的石阶上来了个人。
看着穿着打扮,好像并不是香客。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衣服上到处都是补丁,都看不出衣服原来是什么样子了,鞋也是露脚趾头的。
都穷成这样了,不想着好好挣钱吃饭,跑来上香拜佛捐香油钱?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