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程安安言辞闪烁,支吾道:“就是在暹罗的时候,踩水玩不小心打滑磕到的……”
此刻,她心虚害怕得不行,因为她每次撒谎都逃不过被揭穿的命运。
程老睨了她一眼,心里大概已有答案。
只见他气呼呼地举起拐杖敲在她脑袋上,骂道:“你都多大个人了?还学小朋友踩水玩,我记得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水和电都是最危险的!”
“唔——爷爷,你打我脑袋好疼!”
“就是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程老唤来李姐,“你去给我把药箱拿过来!”
不一会儿,客厅就传来程安安杀猪般的嚎叫声:“爷爷,您轻一点好不好!好疼啊!!”
“轻点?你告诉我怎么轻点?”
程老嘴上虽然说着最强硬的话,但是涂药的力度不自觉地轻柔许多。
“你这丫头本来就长得一般般,现在这脸还磕破毁容了,到时候我倒要看阿深那小子还要不要你!”
程安安撅起嘴,反驳说道:“他不要我的话,那我就回家找爷爷,您肯定会要我的!”
“哼!我也不要丑丫头!”
“爷爷,你说我长得一般般,那你觉得在你心里谁最漂亮?”
“当然是你奶奶了,你但凡要是争气点,多继承一点她的相貌和脑子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你这小老头又想我奶奶了喔!”
程老心中一涩,放下创伤药,幽幽问道:“离小子的新婚媳妇是你好朋友吧?”
“昂?”
“是呀!怎么了?”
程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我可听说她前几天和别人打架被抓起来了……”
“啊?”
“什么?”
“你们既然是朋友,抽空去看看人家怎么回事吧!”程老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说道:“要是有什么事是需要爷爷出面解决的,尽管回来跟我说!”
“孩子,别怕,爷爷永远是你的底气!”
…………..
私人高级酒庄。
“老板,原家施压了,上头让您尽快把陈露西放了……”
“程老那边也开腔说要掺和进来此事了,我是觉得您还是暂时别动手比较好……”
闻声,张颂气得直接摔烂手机,叱骂一声:“去他妈的!”
随之他端起高脚红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手里的杯子被重重砸在桌面上。
李德海拿着刚醒好的红酒走了进来,殷勤地给张颂满上酒,“是谁什么事惹我们大领导生气了?有什么是小弟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张颂端起酒杯晃了晃,努力咽下心中心的不甘,冷眼看着李德海,问道:“今天你去哪里了?”
“我没去哪啊!”
“领导,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没去哪?”张颂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嗤笑道:“我怎么听说你人到了老城区就消失了?”
李德海面不改色的徐徐说道:“对,我今天是去了趟老城区,这不是去我丈母娘家接孩子嘛!”
张颂狐疑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最好是你说的这样,你现在先回去找个由头把陈露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