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总,我听闻冯清开始着手套现别墅了。”
“他会不会是想跑路了?”
闻声,只见原西深面无表情地说道:“跑路?我看他现在是在抓紧变卖资产,这样也好给自己买棺材。”
“昂?”郑容满脸不解地傻在原地,“您是说他命不久矣了?可是,可是我瞧着他身体听健朗的呀!”
原西深讥讽道:“兴许是‘回光返照’罢了,他那娇妻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注定是短命鬼。”
“您是说她要谋杀亲夫?可是为什么呀?难不成…….”
“卧槽!难不成她是苏禹之的人?”
“嗯。”原西深悠悠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投向窗外那翻涌的大海,轻声道:“那女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是沦为苏家人宠了,期间转供财阀官员享乐的事情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
郑容:“冯清难道不知道她的事情吗?”
“呵,他上哪知道?”
“冯清连粤海市上层的大门都要靠程家才摸得着,他怎么有机会知道自己妻子曾是玩物的事情?”
“就算知道,现下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只能忍下罢了。”
“原总。”
“我有一事不明。”
郑容眉头紧锁,“他苏禹之是怎么能拿捏那么多政客官员的?”
话音刚落,只见原西深抬手轻抚着酒杯,指尖在杯口来回摩擦。
“古有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多次烽火戏诸侯。可想而知,苏禹之的人宠只要用对了地方,那可是一把衬手的利剑呀!”
郑容顿感觉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如果照这样说,那么苏家人宠的规模实在是太大了,牵涉其中的官员政客财阀数不胜数,要是他们为了自保而拧成一股麻绳,那么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他。”
他现在不仅仅是劲敌简单了,他已经是强大到令人心底里直发怵。
“原总,那我们现下该如何应对啊?”
原西深唇角微扬,意味深长地说道:“爷爷无非是想借苏禹之的手铲除冯家罢了,我们就且当一回冷眼看热闹的人好了。”
二人大概聊了半个小时后便挂断了通话。
这时程安安推门走了进来,满脸困意地坐在男人腿上,小脑袋在他脖子处蹭啊蹭的。
“老公,我们在这岛上住了半个月了,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只要有你在,去哪都不会无聊。”
她仰起小脸望着他,嘟嘟囔囔道:“可是我好无聊啊!每天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那个傻逼苏禹之也真的,平日里阴我的时候恨不得接连放大招,现在对付一个冯清却是畏手畏脚的,他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原西深抿唇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了,要不你打电话给他问问?”
“你是不是有病?”她斜睨他一眼,眼里满是嫌弃。
随之,男人仰头大笑,手掌轻捏着她的软腰说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觉得你该知道什么?”
说完,她只觉得被什么东西顶到,瞬间小脸莫名羞涩起来。
“你…你有点过了,说两句你就这样?”
“宝贝,现在是说两句话的问题吗?”他抬眼示意那边春光,“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为夫吗?”
程安安闻声低头一看,立即双手交叉护于胸前,轻吐一句:“流氓!”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