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
“果然妙不可言。”
张武惊叹着,心情愉悦,吃下一颗武灵丹,回家倒头便睡。
……
转眼春暖花开,天气渐热。
回京的日子本该很悠闲,但张武闲不住。
他用永昌城天牢里打来的十万两银票,买了邻居的邻居,左左右右,后面的后面,连起来十五个院子。
只要价格高,不心疼钱,邻居们很乐意拿你当冤大头,去换地段更优渥的新宅。
当然,人心贪婪,也不乏漫天要价的。
张武不想墨迹,穿上飞鱼服,按住腰间绣春刀,只在巷子里走了一圈……众人乖乖搬走。
一番折腾,花掉八万两。
他把买来的宅子连成一片,院墙全部放倒,连通自家祖宅,有整个足球场那么大。
有长生的优势,必定要利用起来。
好歹种下些药材,弄一片药田,等个千八百年,一边种,一边用,形成良性循环,即便不入世俗,也可以自给自足。
张武也想过去野外种药材,可你生活在城里,又不能每天盯着,别搞了好些年,遇上雷天刀这种人,一锅给你端了……
还是种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只要你自己不出事,便没人能动你药田。
忙碌小半个月,把土地弄平整,张武看着平坦一马平川的田地,一根杂草都没有,心情很舒畅。
正欲回屋休息片刻,突然院门被推开,露出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
“你是……武哥儿?”
唐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望着巨大似田野的院子,脑子有些不够用。
“展叔!”
张武爽朗大笑着迎接,张开双臂与对方抱了抱。
将近十年没见,唐展也显出了老态,眼角有皱纹,发根白了些许,面容坚毅,看上去老成持重。
“你真是武哥儿?”
唐展有些激动,上下打量着张武,难以置信。
“当然是我。”
某人提起当年旧事说道:
“还记得咱们那天去春风楼吃饭吗,我向展叔你打听毒药的事情,事后我们带着姑娘去铁柱酒楼住了一晚……展叔你神威无敌,折腾了整夜。”
这一下,唐展再无怀疑,高兴说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死,凭你的机灵,怎么可能突然被人弄死在医馆?”
“嗨[hài],当时在天牢里得罪了不少人,有个江湖悍匪找我麻烦,没注意被他迷晕了,我有官位在身,他又不敢凭白将我掠走,怕官府追查,便弄了个替身在医馆里。”
张武把当年六叔教的那套说辞讲了出来。
唐展点头,不置可否,只是关心问道: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不走了,以后大隐隐于市,在院子里养养花,种种草,我们也能多聚聚。”
张武抱拳真诚感谢道:
“这些年多谢展叔你帮我打理宅子,不然我这祖宅早塌了。”
唐展摆手浑不在意道:
“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你能回来便好,叔这些年谁都不惦记,就是挂念你,我武哥儿若是莫名其妙没了,那真是老天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