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娘的干嘛扎我?”关海山委屈的喊道。
“你不是要看猫儿腻吗?”
“小爷先给你开开光,否则你看不见。”
“操!”
“我信你个鬼,你这就是打击报复。”
“嗳嗳,你还干嘛......”
陆飞抓着关海山滴血的手,来到竹纹瓶前严肃的说道。
“你给我老实点儿,要是打碎了我的瓶子,把你这把老骨头拆了都赔不起。”
“我......”
“闭嘴!”
陆飞说着,捏住关海山流血的中指,在瓶身茂密的竹叶青花图案的一个点上,重重的擦了几下。
疼的关海山龇牙咧嘴,心中把陆飞的所有亲戚都问候了几个来回。
那一点位上沾满了关海山的鲜血,陆飞这才把老关头丢到一边。
“陈香,纸巾。”
陈香赶紧掏出纸巾双手递给陆飞。
陆飞在那一片血迹上吹了几下,等血迹似干不干的时候,双手撑开纸巾,轻轻的印了上去。
纸巾完全把那片血迹覆盖,陆飞又在纸巾的背面重重的按压了几下。
随后小心翼翼的把纸巾取下来吗,丢在桌子上说道。
“你们要的猫儿腻,自己看!”
陆飞说完,小奶狗一马当先扑了上去。
“咳咳!”
“嘿嘿!”
“王爷爷您先来!”
“哼!”
“算你还有几分眼力!”
王振邦喝退小奶狗,亲自把纸巾反过来平铺在桌面上。
当王振邦关海山看清楚纸巾上带血的图案,顿时大惊失色。
“妈耶!”
“这竟然是它?”
“这怎么可能?”
“它不是已经毁了吗?”
关海山大呼小叫的来到竹纹瓶前仔细打量起来,当他找到猫儿腻所在,老关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破烂飞,你的眼力,太他妈毒了!”
“如此重宝,我竟然与之失之交臂,我好恨啊!”
王振邦比关海山也好不到哪去,退到椅子上坐下,赶紧掏出药瓶招呼起来。
伺候完王振邦吃药,两位大少和陈香盯着纸巾看了起来。
两位大少看了半天也是大眼瞪小眼儿,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急的两位大少抓耳挠腮那叫一个难受。
“亲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们说出来咱们一起开心不好吗?”
“我他妈都要憋死了呀!”
陈香柳眉微蹙淡淡说道。
“陆飞,我看着上边好像有两个字。”
“你们说的猫儿腻,不会就是这两个字吧!”
“两个字?”
“在哪?”
“在哪呢陈香姐,我咋没看出来呀?”小奶狗吵吵道。
陈香指着纸巾上边几道细微的纹路说道。
“你们仔细看,这不是“泰”与“和”两个字吗?”
“陆飞,我说的对吗?”
关海山呜咽着说道。
“丫头,你说的没错,就是这两个字。”
“这件就是最着名的泰和瓶啊!”
“陆飞,你小子虽然鸡贼。”
“但我不得不说,你小子的眼力,我关海山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跟师傅苦学四十五年,但跟你比起来,我关海山,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