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听您口音好像就是本地人?”陆飞问道。
五十多岁的管家安如山,在陆飞面前谦卑有礼,说话走路都极有方寸,显然经受过特别的培训。
“回老爷,我的确就是锦城本地人。”安如山恭敬的说道。
陆飞摆摆手:“别叫我老爷,我又不是地主老财,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陆飞话是这么说,但安如山可不敢这样称呼,最终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称呼陆飞为老板。
“是,都听老板的,您也不要叫我安老,我实在承受不起,您就叫我老安就好。”
“好吧,那就叫你老安了哈!
老安,你什么时候为何家办事的?”陆飞问道。
安如山跟在陆飞身侧,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应该不算是为何家办事的,当年这里还是检查站宿舍的时候,我父亲就是这里的门卫。
我们老家是城北玉林山的,早些年村子遭受山洪灾害,家没了,检查站的宋站长见我们可怜,特批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生活,而且还给我一份临时工的工作。
后来这里被一位海外老板买了下来,负责办事的见我父亲忠厚老实,继续把我们留在这里看守小洋楼,并且给我们开高工资,再后来,姐姐嫁到了东北,父母也不在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此前的二十多年,小洋楼始终荒废着,直到五年前,张先生才带人过来把这次从新装饰起来,并且留下一些佣人和厨师,念在我家衷心,这才让我做了小洋楼的管家。”安如山说道。
“哦!
你说的张先生,是张开吗?”陆飞问道。
安如山摇摇头:“我不知道张先生大名叫什么,也不敢问,老板您说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不过,我说的张总,就是刚才您送走的那个高个中年人。”
陆飞笑着点点头,看得出来,安如山说的都是实话,是张开做事太过神秘了。
“老安,刚才那位老者以前经常来吗?”陆飞问道。
“并没有!
从我接手小洋楼之后,除了每周有专门人给我们送给养之外,就是张先生来过三次,此外从来没有来过任何客人,至于那位老先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