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叔,你听我说完先,这野猪是我们跟天哥学了两年武,第一次联合打到的,我们商量好了,就全村分肉,还有以后希望小的娃,好好练武,不要半途而废,以后也像我们几个一般学得一手打猎的好手艺。”
铁柱原本想说,以后上能像我们能上山打猎亦能上战场御敌。
村长听铁柱说这说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是那不对。他深知外面的日子如何,野猪都是肉,他们李家村可不是家家户户会打猎,有的把田伺候得很好,有的打得一手好猎物。他们这两年极少出村,出村也为了购置盐巴,他们身上穿的棉花和布料都自己种麻和棉花纺织。
“铁柱几个学有所成,李木,你去地里喊你大生叔过来一起帮着你们把野猪收拾干净。”李琛吩咐自家傻儿子道。
“哦。”
他爹没瞧见,他全身血淋淋的吗?铁柱哥、狗娃、牛蛋都给他们的爹轰回家洗漱去了,就他还要替他喊人去,唉,谁让他是村长的儿子,以前他爷,也是这般使唤他爹的。
李木心里暗道,做村长儿子一点都不好,以后他肯定不当李家村的村长。
呵呵......
李木对着撅着屁股拔草的李大生喊道:“大生叔,大生叔。”
李大生隐隐约约感觉有道熟悉的声音喊他,“媳妇,你有没有听见谁喊我。”
大生媳妇埋头撅着屁股拔草,头也没抬,她只想快些把田里的草拔干净,免得被野草抢了田里的肥力。
“听着了,不就李木那小子吗?”
李木连续喊了好几声麦田里的夫妻,他们俩头连头都没抬,他还以为自家老爹消息错误了呢!
“大生叔,你在不在地里?”
李大生这才舍得直起腰,连连应了几声,“在,在,在,在的。”
“大生叔,你在,咋不应我啊!我还以为我爹消息错误了呢!我爹让你到楚天哥院里,他有急事找你。”李木也不说啥事,一溜烟跑回家拿了套衣服跑到河里洗澡去了。
“哎,这小子,也不把话给说清楚,人就跑没影。荷花,我看看去。”李大生对着撅着屁股转心拔草的媳妇。
“快去快回。”
“嗯。”
李大生,把一半箩筐的杂草堆到一边,在小水沟里洗了把脸,把双脚洗干净,穿上草鞋大步流星往楚天山脚下那处院里去。
待他去了以后,才知道,他被喊来干啥,原来,他这又得重操旧业啊!
一到院里他就搞清楚,这七头野猪是谁打的,也弄清楚,这野猪他们李家村全村有份。
李大生回了趟家,拿了他当屠夫时的家伙什对着大的野猪开膛破肚笑言,“村长,我这套家伙什,我平常要是没磨,这野猪皮估计都切不开,这头野猪不止四百斤。”
村长淡淡道:“村里没大称,你一个屠户估不出来?。”
李大生“......”
当他没说。
十几人一直忙到未时初才把七头野猪清理干净,而还在地里拔草的刘荷花就这样被自家男人给撂下了,幸好她中午回家吃午饭才听自家儿子说他爹在楚天院里,被村长抓了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