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还没回应，周嘉就先怒道；“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陛下，现在还反咬一口？你知不知道陛下一直都在劝我，让我和你和平相处？这些日子要不是因为陛下，你以为我会向你低头吗？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爹就得寸进尺！”

周国丈，“……”

他真的是拿出了毕生的忍功，才忍住了一耳屎挥死这个不孝子的冲动。

不想再让顾陌看了笑话，周国丈决定偃旗息鼓。

他要走的时候，顾陌却叫住了他，欲言又止，“国丈啊，朕有些话想和你私下说。”

周国丈冷着脸，“有什么话陛下不妨直说，何必非要偷偷摸摸的？”

顾陌看了周嘉一眼，“这……不太好吧。”

顾陌越是遮遮掩掩，周国丈越要他当着周嘉的面说出来。

“既然陛下不方便说，那臣先告退了。”

“哎，等等啊……”

顾陌阻止了周国丈，无奈的说道；“国丈啊，其实这话朕早就想和你说清楚了，但是你一直对朕有误会，朕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顾陌要说不说的扯了半天，每次都在周国丈和周嘉以为他她要说的时候，她继续扯，把气氛拉的满满的，最后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国丈啊，你有口臭的事你知道吧？”

周国丈脸色瞬间屎黄屎黄的，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顾陌继续说道；“朕之前就问过你是不是经常乏力恶心，腹部胀痛，其实朕是怀疑你得了一种不治之症，而且这种不治之症还是有传染性的，你的家人们可能都已经被你传染了，尤其是你小孙子，这种病传染到小孩子身上的典型症状就是停止发育，所以国丈要不要找大夫好好看看？”

咒自己得不治之症就算了，连自己孙儿都不放过？

周国丈脸红脖子粗，“陛下是说我的口气能传染不治之症？那陛下与臣同处一室，怎么没被臣传染？”

顾陌，“你没看见你每次开口朕都离你远远的吗？而且朕还捂住口鼻了。”

当然，口气传染的可能性很小，但周国丈口臭实在是太重了，别人为了顾及周国丈位高权重的面子，都不会说出来，但顾陌可不管那么多，每次都表现的很明显。

但周国丈显然觉得顾陌是别有用心。

“我看陛下是看老臣碍眼，希望老臣早点死！”

周嘉不满了，“陛下是为你好才提醒你，你却说他咒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自己亲爹是狗？

周国丈愣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拂袖离去。

顾陌一脸内疚，“我也知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国丈不一定有病，我说出来会得罪国丈，但我确实担心国丈的身体，毕竟他是你和皇后的亲爹……”

周嘉就安慰顾陌，“我爹他就是老糊涂了，不分好歹，陛下用不着跟他计较。”

“哎，你不要这么说国丈。都是做爹的人，我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你快去安慰他吧，不要管我了……”

然后又叮嘱，“还是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好好给国丈看看吧，要是确实是我看错了还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