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家当即拿出一个红桃八来,“我有一个!”
秦宇继续道:
“我要记得没错,刚有人已经打了个八了,你们找找。”
另两人当即翻找桌上的牌,很快找到了,
“哎,还真有个红桃八!”
秦宇看着刘八皮,冷笑起,
“来,皮爷,跟我们解释解释,这两副牌,怎么就出现三个红桃呢?嗯!”
刘八皮吃着痛,依旧嘴硬,
“我……我特么哪里知道?我手里的红桃是我自己抓的,没准是……是你们三人其中一个出老千呢。”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秦宇直接起身,这货胖归胖,但个子矮,他一米八多的个子,一把将这家伙从椅子上拽起,
招呼边上几个赌徒,
“来,你们谁来扒了这家伙的衣服,这家伙的袖子里肯定还藏有牌!”
刘八皮一听,跟猫被踩了尾巴一样,急的跳了起来,
“你们特么谁敢,劳资废了你们!”
目眦欲裂,凶相毕露。
几个胆小的不敢上来,
“劳资来!”
刚让位给秦宇,输得一干二净的赌徒喝一声,别人怕这刘八皮,他可不怵,真要像秦宇所说,那他输的可特么冤死了。
上来二话不说,粗暴的把刘八皮的外面袄子给扒拉了下来,跟晾晒衣服一样,猛的一甩,
“哗啦啦……”
天女散花一样,这牌从两只袖筒里抖零了出来,
“哗……”
屋里其他几个赌徒都是发出一阵惊呼。
刘八皮一看藏不住了,脸煞白,腿一软,肥硕身躯瘫倒在地,一脸惊恐,
“这,我……”
铁证如山,他就是再能狡辩,也赖不掉了。
“卧槽,尼玛!”
刚扒拉衣服的赌徒见状,怒吼一声,
“刘八皮,你个狗日的,我说每次来你这边玩牌,就特么没赢过,跟我玩这下三滥是吧?
劳资整死你……”
恼怒不已,上去就踹了人两脚,其他几个赌徒,基本都被这刘八皮给坑过,
输得可都是自己的钱,能不生气?
墙倒众人推!
冲上去补上两拳!
刘八皮哭爹喊娘,惨叫连连,都不用他动手了,趁这间隙,秦宇退到桌子边,一把将刘八皮桌上的那一沓子钱,得有个三四百,给装进了自己兜里。
这几年里,过去的那个傻子“秦宇”可没少给这混蛋送钱,这几百本来就是他的钱。
钱收好,看着被几个赌徒围堵着揍的家伙,也没去劝,站一边看好戏。
有个三四分钟,见差不多了,才给喝住,别真搞出人命来。
“好了,好了,先别打了!”
过去给人扒拉开,地上的这位皮爷这会可是被揍惨了,真是头破血流,鼻子歪了、门牙干没了,两眼被怼俩逼兜,
成国宝了!
眼泪汪汪的,都要哭了!
不过他可不会发善心,对人可怜,这货纯属活该,四下一寻摸,那一边墙角放着一把柴刀,他过去就给抓手上,然后一脸凶相朝人走过来,
刘八皮吓的手脚并用往后倒退去,
“你……你想干嘛?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