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你……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落荒而逃出了房间。
洪阿三这才过来,坐到对面,兜里掏烟递根过来,贱嗖嗖道:
“宇哥,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是过来人,可是有深刻体会,还是得悠着点,地是越耕越肥沃,累死的只有老黄牛。”
“行了!”
秦宇打住,又给自个续上一根,抽口道:
“小三啊,这话得跟你自个讲,瞧瞧你这脸,萎靡不振的,俩眼都是黑眼圈,昨儿晚上几点睡的?
省着点子弹,这么拼干嘛?别整个英年早逝,留下女人和钱,便宜了别人,你说得多憋屈吧。”
洪阿三挠下头,
“宇哥,不带这么咒我死的,昨儿一夜我都没睡,盯梢去了,有重要发现喔。”
“喔!”秦宇一听,上心不少,身子微微往前倾,道:
“说来听听!”
“这事儿你绝对想不到!”洪阿三搓下手,道:
“先前你不是让我盯着刘斌那个司机,,叫张北的嘛,前些天也没什么动静,就是每天接送刘斌上下班,到了晚上送人去酒店、舞厅吃喝玩乐。
不过就在昨儿,这家伙有些反常,把刘斌送回去后,并没回自个家,而是跟你那个同学,叫刘军的,这两人凑一块了。”
“刘军?”秦宇眉头微皱,
“然后呢……”
“这两人先是去了红浪漫歌舞厅”,洪阿三道:
“不过并没有进去,就在外头守着,像在等什么人,我刚以为是那个刘斌给这两人安排活,在这接人什么。
不过后面仔细瞧着,不像!两人鬼鬼祟祟的,跟咱一个路子,也在盯梢别人,我带着弟兄搁面包车里候着,有个一个多小时,
那王三虎从舞厅里出来,还带着个女人,那女人挺年轻的,有些姿色,两人路边打个车离开,那张北就开车跟上,我这搁后头也跟了上去。
然后到了县里一宾馆,就那种小旅社,档次不高,一开始以为这女人是王三虎姘头、情妇什么,跑宾馆开房。
不过到了地儿,王三虎并没有下车,女人自个下来,然后进了宾馆,王三虎坐车离开了。
那个张北和刘军就一直待在车里,没走意思,我就跟着候一边,一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来了个男的,也是打车来的。
你知道是谁嘛?”
“谁啊?”秦宇抽口烟,“赶紧说,别卖关子。”
洪阿三低声道:“上头那位姓吴的!”
“吴应啊?”秦宇诧异。
洪阿三点头,
“一开始我都没认出了,这家伙穿个长风衣,头上戴一鸭舌帽,大晚上还戴个墨镜,生怕别人认出来似的,
其实这特么更惹眼,鬼鬼祟祟进了宾馆,一晚上没出来。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快五点左右,那会天才蒙蒙亮,这家伙才打车离开。
期间那个刘军和张北两人,还下车进入过宾馆,总共有三次,每次都是二十来分钟,也不知干嘛!
不过我这模糊看着,人手里好像有相机,肯定特么不会是什么好事。
再到上午七点多,那女人才出来离开,也是打车。
刘军两人这回并没有跟着,而是开车往相反方向离开了,我开车跟着女人,最后到了城东一住宅区,那片地儿我倒是了解些,好些都是乡下农村或者外地佬,来县城打工讨生活,租住那儿的。
那女人的具体住址我也给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