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你听差了,睡你的觉,大晚上还做梦”,秦宇敷衍打发着。
“做梦?”
刘八皮怔下,疑惑道:“不像啊,刚好像就在耳边响着,像是许经理的……”
“嘎吱!”
话音刚落,里头卫生间门打开了,许优穿着一身清凉睡衣走了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红扑扑的,
噘着嘴,看着挺委屈的,见客厅站着的家伙,狠狠瞪了眼,低声道:
“流氓……”
声不大,但两人都听到了。
他这想解释两句,“那个,许优,你听我解……”
没说完,姑娘转身就回了自个房间,压根不给他机会,这就有些尴尬了。
过了会,里头传来一重重的关门声。
刘八皮就穿个裤衩子凑上来,眼下这情况,不用多说,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贱嗖嗖道:
“宇哥,你这也太着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大晚上的就……”
“滚犊子!”
秦宇没好气,
“我吃个屁的热豆腐,我是上个厕所,这不一不小心撞见了。”
“是嘛?”
刘八皮一副一个标点符号不带相信的眼神。
“都是你这家伙,呼噜打得我睡不着!”
也懒得解释了,越描越黑的节奏,躺回到凉席上,道:
“等我睡了你在躺下,知道没?”
“为啥呀?”刘八皮哈欠连连,“我这困死了!”
这家伙还有脸问,“困了就去阳台抽根烟,实在不成再冲个澡!”
不再多说,翻个身酝酿睡意,眯了几分钟是一点没睡意,刚刚的那一抹深邃诱人的黑亮,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回放着,
这觉是没法睡了。
——
——
第二天上午,他是被刘八皮给扒拉醒的,
“宇哥,起来了,这都八点多了,昨儿不说今天还有事嘛?”
“行了,行了,别摇了,起来了”,
嗓子沙哑的回一声,从凉席上爬起,后背都给睡出凉席的竹印子来了,地面也硬,腰酸背痛,顶着俩熊猫眼,一点没精神。
搓把脸,穿好衣服,起来道:
“今儿就去酒店开房,开两间!”
钱是省了,遭特么老罪了。
刘八皮道:“宇哥,我觉得挺好的,你看……”
指了指一边的餐桌,
“还有热乎乎的早餐吃,不用咱动手。”
他这看了眼,油条包子豆浆,筷子也给放好了,
“这谁买的?”
“还能谁,许经理了”,刘八皮道:
“一早就出去给买回来了,现在人去医院了,还招呼我把你叫醒,凉了就不好吃了。
宇哥,人许经理心里还是疼你的。”
“哎,我说你能不能别很多闷骚?”
秦宇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