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效城闻言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来报警?”
魏春茗:“给我传话的那个人说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如果我敢报警的话,他就会直接撕票,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承担不起任何一丝失去他的可能,我哪敢报警?”
魏春茗没有报警,那报警的那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马效城皱眉想。
他想把报警的人叫过来问情况,可是局里的人说那人早就离开了。
李淑清刚开始被带回警局很高兴,现在也冷静下来了。
这些被抓的小喽啰都不知道凌清月的事,就算抓到了,也说不出什么东西。
她自己是知道,可她也不敢出来揭发。
因为当初的把柄还在凌清月的手上,弄不好她自己还会来坐牢。
因此警察问她的时候,她就说自己在家被抓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魏宝山就更无辜了,早上被抢的事情也不敢说,只说自己是回家的时候被绑架了。
最后魏家一家三口当天就被放回家了,其他人则以绑架勒索罪论处。
“局长,这些人明显都只是一些小喽啰,主要人员早就跑了。”
马效城闻言叹了一口气:“可现在也没有多的线索,问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只说是拿钱办事。”
“魏家那三个人知道的也不多,基本是一问三不知,没有头绪,就算知道不对劲,那也没办法去找啊!”
说话的小年轻是刚进警察局的一个新人,名叫周科。
他有些踌躇的说道:“今天我在现场看到了高跟鞋的印子,好像有女人存在。那个李淑清我看了,今天并没有穿高跟鞋。”
“你的意思是,最后的主谋可能是一个女人?”马效城问。
“是的。”周科点头。
“或者说这个女人的地位不低。在以男性为主导的地方,出现一个女人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更别提还穿着高跟鞋,我们抓的人里面并没有穿高跟鞋的人。”
“还有,我觉得魏家一家三口都没有说实话。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在回避一些问题。这完全不符合受害人的逻辑。”
“正常的受害人被警察问话的时候,都会恨不得把经历过的所有的事情和细节说出来,哪怕是自己的猜测。因为他们想多提供线索,尽快把坏人和凶手找到。”
“可这三个人……”周科拧眉:“他们都语焉不详,明明是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他们说的都很笼统,基本没有具体的细节,连时间都只说了个大概。”
“他们到底在逃避,或者说隐瞒了什么?”
周科觉得今天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不正常。
马效城听了周科说的话后沉了脸色,“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沪市作为一个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不可能允许有这样不安全的势力存在。魏家一家三口,还需要一直盯着。”
“好,我会安排人去盯着。”周科应道。
“对了,马局长,还有一件事。今天出警的时候,有一个警察昏倒在草丛里,还是我们撤退的时候发现的。”
周科出去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