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晓莉姐。
引来董晓莉一阵咯咯娇笑。
花枝乱颤,一脸受用的样子。
林向东故意装作醉酒。
眼睛瞄了一下董晓莉胸前。
随着她的笑声,那微微颤动的饱满和高耸。
董晓莉一脸开心的样子。
又倒了两杯红酒,笑问道:
“向东,你这么帅气,又富有魅力。
一定迷倒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吧?”
林向东端起酒杯,一脸醉醺醺的样子:
“晓莉姐,我是正经人,跟你们家徐勇不一样。”
董晓莉举杯跟他碰一下,又抿嘴一笑:
“晓莉姐知道呀,你很优秀,也很成熟。
黎老板看重的女婿,岂会是凡夫俗子。
只要你用心帮晓莉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董晓莉开始以晓莉姐自居,继续陪着喝红酒。
言语之间,渐渐有了一些挑逗意味。
漂亮的丹凤眼,时而直勾勾看着林向东。
一瓶红酒喝完后,林向东起身去卫生间。
刚走出两步,脚下故意一个趔趄。
董晓莉一声惊呼,赶紧过来搀扶着:
“向东,你喝醉了吗?”
林向东摆摆手,一脸醉醺醺的样子:
“晓莉姐,我没醉,还能陪你喝。”
董晓莉道:
“够了够了,不喝了。”
这时候,董晓莉也有了一点醉意。
也只是有一点醉意而已。
林向东在洗手间里释放后,又故意洗了冷水脸。
脸上带着水渍,摇摇晃晃回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根烟。
还没点上,就闭眼靠上沙发。
完全是一副醉酒不醒的样子。
“向东,向东……”
董晓莉轻轻唤他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便打电话叫来服务员收拾餐桌。
又叫一个服务员帮忙,跟她一起搀扶起林向东。
送到了卧房的大床休息。
服务员收拾完毕,退出房间后。
董晓莉先为林向东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又去洗手间准备了热毛巾,为林向东擦了脸。
稍后,董晓莉坐在客厅,从林向东的烟盒取了一根烟。
点上吸了两口,被呛得咳嗽一阵。
掐灭烟头后,董晓莉下定了决心。
又去准备热毛巾,开始为林向东擦拭全身。
稍后,董晓莉忍不住一声惊呼。
愣了片刻,才又细心擦拭起来。
林向东一直闭着眼睛装醉。
心里却想着,要是徐勇知道了这一幕。
会不会撞墙,甚至跳楼。
这时候,林向东已经止不住心头那一团邪火了。
这是董晓莉自己的选择,他没有心理负担。
稍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董晓莉冲洗之后,穿上睡袍。
拴上房门,拉上窗帘,走进卧室。
在床前静静伫立一会儿。
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卧室台灯。
董晓莉伸出温软的玉手。
轻轻摩挲着林向东的脸颊。
轻声赞叹道:“向东,你真帅!”
红唇温润,玉指温软。
等董晓莉坐了上来。
林向东才装着惊醒,带着一脸酒意,惊呼道:
“阿姨,你居然……”
董晓莉先是一手压在林向东嘴唇上。
慢慢俯下身来,紧紧抱着林向东,吐气如兰:
“向东,现在我是你的晓莉姐。”
这声音,这语气,软软的,糯糯的,娇媚无比。
林向东胸口那一团邪火,彻底燃烧了起来。
夜半时分,董晓莉香汗涔涔。
一身就跟快要散架似的。
缓过来之后,董晓莉才坐起身来。
亲了林向东一口。
“向东,我是你的晓莉姐,你是我的小男人。”
林向东抽着烟,装作懊恼道:
“都是酒精惹的,徐勇要是知道了,只怕想砍死我。”
“那个畜牲,你不用管他!”
董晓莉冷哼一声,又温柔道:
“你要不要喝水?”
林向东点点头,一时颇为不解。
为何董晓莉会骂徐勇是畜牲。
董晓莉去接了两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偎在林向东怀里。
“向东,我给你讲讲那个畜牲,还有徐政。
那天我们喝茶,你讲了徐勇的事。
第二天,我就跟徐政办了离婚证。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住在这里。
刚在滨江花园租了房子,还在布置。
我先跟你讲讲徐政。
在我18岁那一年,还是知青的时候。
徐政强迫我,之后为了霸占我。
又逼着我怀上徐勇这个孽种。
等徐勇满了一岁,他才跟我办了结婚证。
那几年,我过得很屈辱,也恨死他了。
后面生下芳芳之后,我做了结扎手术。
那时候想着,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吧。
再后来就是回城,我先去了城建部门工作。
之后,又想尽办法,帮徐政也调回了城里。
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了十来年。
在徐勇念初二那一年暑假。
这个孽种,居然偷看我和芳芳洗澡。
我痛打了他一顿,教育了一番。
心想着男孩子到了青春期。
对异性好奇也很正常。
心理学也讲,很多男孩子都有俄狄浦斯情结。”
林向东忍不住插话道:
“你还知道俄狄浦斯情结?”
董晓莉解释道: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呀。
这些年,我看过不少书的,也爱看报纸。
当年我下海去琼岛做生意。
就是从报纸新闻上发现的机会。
不讲这些了,就讲徐勇这个畜牲不如的孽种。
后面,这个畜牲趁着芳芳午睡,竟然去猥亵她。
芳芳哭着找我,我头皮都快炸开了。
我又痛打了他一顿,他不断跟我下话求饶。
当时,我很快要去琼岛了。
就叮嘱徐政,要他管教好这个畜牲。
这个畜牲干出的下流事,我也不方便跟徐政讲。
结果,前几天我问芳芳。
在我去了琼岛以后,还有过一次。
这个畜牲还经常偷芳芳的内衣。
我从琼岛回来后,拼命做生意,忙得要命。
徐勇这个畜牲,一直都在我面前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