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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都无语了,这是坏事儿撵着屁股来。
这下,我和王德法再也坐不住了,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好消息是我和王德法胳膊上的黑色血线已经不再扩散了,大概剩下就是需要自身去康复了。
我们办了出院,又专门到意见本上对大夫大夸特夸一顿,再拿着意见本当面感谢了大夫,其实,我们就是想问问该吃点什么药,或者该注意什么。
我们买了火车票,是下午七点的,还有一个小时时间,我们两人在外面买了一套衣服,开了钟点房,洗了个澡。
看着开房妹子鄙视和惊讶的眼神,怕是把我们当成了断背山,我都想死。
更夸张的是洗澡,我们只能举着手,单手洗,背只能交给对方洗,还真特么有点断背山的味道了。
上了火车,我们算了半天,不论怎么节约时间,无论如何都赶不上凶兆的班会了。
整整在车上想了两个小时的对策,才找到一个老大爷愿意以五十块的价格伪装一下我们家人,帮我们给凶兆打个电话请假。
这件事儿引起了我们这节车厢的轰动,旁边好几个乘客凑过来帮我们编话术,出主意,最后到打完电话,一群人又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当年在学校发生的事儿。
我和王德法只能陪着笑。
餐车送来了盒饭,我和王德法一人要了两盒,这可是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比起狼吞虎咽过之而无不及。
中毒之后,透析之后,消化异常地好,我们下了火车,又到饭馆要了拌面,继续吃了个滚瓜溜圆。
半夜十一点,我们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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