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水泥圆桌上摆着一大堆物件，什么毛笔、小刷子、剪刀之类的。

我将盘子和不知名金属片以及夜壶放在了桌子上。

柠檬双眼放光，拿着盘子细看了起来，她说道：“上面有花纹，这不是咱们中原地区的，年代看不出来，材质是.....”

她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液体，在盘子上轻轻地擦了起来，一些黑色的灰掉落了下来，一丝带着发乌的亮色呈现了出来。

王德法眼前一亮：“这是银吗？”

柠檬说道：“闭嘴，我在工作。”

她又用棉球沾着什么液体在盘子上面的小凸起上擦了起来，不多一会儿，红色的光泽出现了。

王德法捂住了嘴，一把搂住我，说道：“乖乖，这是宝石呀。发达了。”

大约半个小时，整个盘子清理了出来。

柠檬说道：“这盘子银的，不过不是很纯，里面杂质有点多，上面有宝石，不知道是什么宝石，从样式来看，应该是舶来品，你看中心的图案多是圈儿，而中原文明喜欢线条，还有这上面我觉得是文字，但是我不认得。”

接着，她拿过了夜壶，朝里看了看，她的手里拿着小镊子，镊子上有湿润的棉球，她不停地擦着，半晌儿拿出来看看。

我有些尴尬，以为会出现黄黄的痕迹，其实没有，几乎除了灰尘，便没了其他。

“好家伙，原来尿液可以在时间的洗礼中，与夜壶融为一体啊。”王德法啧啧道。

柠檬说道：“错了！古人对这样随身带的东西很在意，他们第二天就会清洗掉，可能会你的饭盒都要干净，因为奴仆就是干这个的，有味道放在床边上，主人会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