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甲来得很快,她的状态明显要好很多,接上我们直接去了酒店。
再见李岑木,吓了我一跳,他将陨铁腰佩挂了个绳索,绑在了手腕上,走哪儿搓哪儿。
这不是关键的,这家伙穿了一身定制西装,戴着一顶绅士帽,那油光发亮的脸庞上一股子红气,居然有一股上位者的做派,比起之前的唯唯诺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景瑞,你能来,我非常高兴!”他跺着八字步,有点端着的感觉,只是以前他都叫我弟弟的,我还和李柔甲开玩笑,我和你爹论兄弟,你应该叫我叔叔来着。
我也不啰嗦,说道:“李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前所未有的好!你的办法有用,来找我的人少了,我现在倒是很享受在酒店的日子了。”
我说道:“我给您的办法有一点纰漏,您必须得改。”
“嗯?什么?”我的话让他一下紧张了起来,将我拉进了包厢,又要上菜,却被我拒绝了。
“李总,您的身体在透支,有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补药吃得虽好,吃多也要人命。”我必须将事态说严重点,“在我看来您的状态并不是来自于本身,而是腰佩带给您的,所以,您从今往后,戴十天,放十天,补药可不能天天吃呀。”
李岑木看了看手上的腰佩,手还在不自觉地搓着。
我叹了一口气,就好像人吸毒一样,总会不自觉地去吸,“李总,如果您做不到,我将会收回您的腰佩,相信我,这世上没有什么两全之法。”
李岑木咬咬下唇,将手上的腰佩取了下来,递给了李柔甲,说道:“柔甲,以后你帮我保管,到了十天,你给我,我这忙着顾不上。”
李柔甲眼圈一红,大概在自己父亲面前,还是过不去的坎儿。她接了过来,放进了包里,直接出去了。
我也站起身,朝外走,说道:“李总,固本清源的本是男人的阳气,可别让阳气泄得太频繁。”
出了门,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看着李柔甲看着那块腰佩,我大概能帮到她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周五的下午,我们再次请假开始前往阿勒泰,去寻找老乡发现的墓穴。
四月的西境已经没了积雪,空气非常舒服,出了鸟市,便是大片的荒山,但很快便可以看到大片的良田,黑色的土地上,已经有了耕种,空气中也带着一丝野味儿。
车跑进福海,便离阿勒泰不远了,远看乌伦湖仿佛到了平静的海边,吹过的风也带着湖水的味道。
晚上十点半,我们整整跑了七个小时,得亏是高速路,柠檬的技术是越来越好。
“老蓝,阿勒泰这个地方可了不得,接壤了三个国家,哈国,外蒙和毛子国,在大唐的时候可是叫碎叶川呀,名字真好听,你说会不会是某个君主的墓穴?”王德法说道。
我正在啃着大苹果,说道:“管那么多干嘛?我最担心的是采金的那帮人万一来个乱蹿的,发现了我们,那就很麻烦,这次很考验装备。”
王德法拍着胸脯说道:“放心,装备齐全。咱们的越野的防撞钢梁都换了新的,除非撞上拖拉机,否则,跑不过咱的车。”
十一点,我们抵达了阿勒泰,这个城市很长,也没什么很高的建筑,景色却是得天独厚的。
我们找了烧烤摊儿,对付了一顿,便开了酒店睡下,明早七点,便会出发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