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给我说一下你爹是怎么拿到这个矿的吧?”我说道。
汪莹莹笑眯眯地说道:“还是哥哥厉害,我们改了风水后,我爹的一个老朋友因为在外赌博,手里没钱呢,人家要账的背景很大,直接将矿给停工了,本来流动的资金也断了,这下更还不上钱了,要账的逼他交出矿产,他觉得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就用很低的价格变卖了矿产,只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爹买下了矿,打算开工。”
有了李岑木的失误,我谨慎了很多,我皱眉说道:“赌博卖矿?”
“是的呢,我那个叔叔特别爱赌,本来那个煤矿比我爹的煤矿还要大,却弄得是好几次都要我爹接济一下才能度过难关,好不了多久就又会去赌博。”
自古有很多让人赌博的方法,我说道:“会不会被人做局了?”
“我那个叔叔被人做局不下一百次了,现在论赌,还没有他识破不了的手段,所以,更爱赌了,他老婆孩子都离开他了,他也没有再买房子,就常年包一个五星酒店的客房,只要煤矿还能给他赚钱,便会一直赌。”
王德法啧啧道:“这也算是个奇人,这么败家,亏了几千万了吧?”
“这么少的话,他老婆只会当他解闷散心,他输了至少十个亿。”
......
有钱人的世界搞不懂。
我们是在晚上十点到了地方,车开到了酒店门口。
汪鼎已经在等着了。
“哎呀,蓝公子,一路劳顿,啥都不说了,先吃饭。”汪鼎带着一个挂着黑眼圈,一身老年横条杠T桖,一条麻布西裤,一双价格不菲的皮鞋男子在等着。
“我给蓝公子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公司的大股东陈尚煜陈总。”
陈尚煜伸出了手和我握握,他的指甲很长,比女人的美甲差不多,而且只有右手有。那指甲并不尖锐,却朝内弯曲,看上去很尖锐。此人消瘦,身上似乎只有一层皮,手上更像鸡爪子一样。
他应该就是那位赌徒,他常年处于亢奋状态,脱发严重,耳鬓处已然全白,往上的黑发中也掺杂着白发。
我心头一惊,急忙缩回了手。
我的第一反应是鬼蝠爪。
这是看手相里的一门说法,赌博之人最好的手型就是鬼蝠手,抓牌不过手,便可知牌数。
拿炸金花举例子,在玩牌的过程中,每个人的运气都是随时在变的,打牌的人也有牌运,每个地方叫法不同,小日子国叫牌浪,我们叫牌运,澳门叫牌红,所以,去澳门回来的人常说红了几把,黑了几把,或者入了几把,不说输。
你身在赌局中,势必要与牌运有关,谁都希望能抓住牌浪,当然,我现在说的牌浪与小日子国的说法不同,这个牌浪是牌场的专业叫法,就是牌运如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