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煜愣了愣,他想了一会儿,上了一万,我说道:“一万。”
他又跟上了,我说道:“开牌。”
他是一对2,而我是杂牌。
他笑了笑,说道:“牌不是这么玩的。”
他继续洗牌,我说道:“我可以换人吗?我们都不接触牌。”
“可以。”
“汪总,麻烦您来给我们洗牌。”
汪鼎坐在了一旁,“汪总,您看着了,一起参与吧?”
我笑了,说道:“您赢我就行了,还不够吗?我花的可都是汪总的钱。”
“钱多了又不烫手。”
很快,牌来了,我说道:“一万。”
“从现在起,你所有的牌我都跟,你就说多少开就行。”
我说道:“一万。”
我提起牌,看了看,继续说道:“两万跟。”
他只用那指甲点着桌子,并不说话,很洒脱的样子。
“开吧。我123的顺子。”
他手指一勾,是杂牌。
继续发牌,大约十把,我说道:“陈总,我们就这一把吧,我饿了。我觉得牌浪在我这里。”
我呼地站了起来,我算了一下,我已经输了二十万了。
我说道:“我一共输了二十万,咱们就赌二十万。”
没想到他也站起身,说道:“最后一把,我不跟。你赢了,没钱拿,我可以吃顿好饭了。”
他将牌打开是一手三张Q,我打开我的牌,却是一手小金花。
他嘿嘿地笑了,我说道:“不可惜吗?你可以带四十万走。”
他说道:“你来找我拼命,逼我开牌,我必输,牌会变的。”
汪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他来说二十万毛毛雨,似乎输得并不多,他也没放在心上。
忙给陈尚煜转了账,我说道:“陈总,您的煤矿几乎没了,你打算做点什么呢?”
“我就懂煤,什么都不做,也能活下去,人要的是开心。”
我说道:“陈总,您应该往南走,那里有你的生路。”
他撇撇嘴,说道:“路在我手里,谁都拦不住,没路,我就不走。”
陈尚煜走了出去,很洒脱,我笑了,大概人的命是没办法改变的,他的面向和行事作风,从风水学来说,南方会有奇遇,也就破而后立,但他不去的话,在这里,就只能吊着一口气。
我说道:“汪总,您二十万认了一人,不错了。”
“哦?蓝公子认为他是一个什么人?”
我说道:“赌徒,很有赌性的赌徒,但内心我觉得他并不是这样的人。我觉得那个煤矿对他有影响,却说不出来。”
汪鼎一听,吓了一跳,“请蓝公子一定要帮我呀。”
“走吧,去矿区看看。”
白天的景色完全不同,矿区在三座山前,昨晚爬的山是一个比较圆润的山头,紧挨着旁边的山非常宽,最后的山头却是垮掉了一半。
三座山挨得很紧,山上都没有多少树木,除了昨晚看到的岩石,整座山没有任何东西,光秃秃的。
我总觉得像什么阵法,却是看不出,不!准确地说是可以布置成什么阵法,只是想不起来,这个阵法的作用。